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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打茅山那头来的吗,没错吧。当年爷爷治鬼,我也看过不少,学了点皮毛。这次我稍微在你给我的古钱上加了点东西,那祸害我的小女鬼,立马服服帖帖的,我一睡觉就来我梦中和我缠缠绵绵,那叫一个爽啊。我说我怎么谈恋爱老被甩,感情这才是我的真爱那。”说完,咕咚一声咽了口唾沫,不耐烦的说:“别说了,我再去补个觉,今晚咱们玫瑰酒吧不见不散,庆祝我永远不当单身狗,永远绽放在春天里。”
鼻子头这头一说完,迫不及待的就挂了电话。我收起手机,摩擦着下巴刚长出来的胡须,皱着眉头自言自语:“这小子肯定是做了坏事,我得去趟省城,看个究竟。”
我跟老爹打了招呼,就开车奔往省城了。
一路上,也不知道给鼻子头打了多少遍电话,没有一个接通的。到了省城,没顾得上看看自己的古董店,就来到了鼻子头的门前。
我没好气的叮叮当当敲门,震的楼上楼下一阵叫骂,鼻子头才睡眼惺忪的开了门,一看是我,打了个激灵:“卧——槽,老吴,你怎么来了。”说完就转身跑回卧室,我跟着他进屋,看着他满地的卫生纸,一阵无语,对着鼻子头说:“人鬼情未了?谈出一地卫生纸?真他~妈出息。”
鼻子头一边费力的收拾,一边回骂:“就你有出息,你指不定靠着这本事,干过多少呢,有脸说我。你丫的一直单身,指不定那头多少娇滴滴的小女鬼等着你呢。”
我顾不上和他对喷,抽了抽鼻子;“我怎么一进屋就闻到一股恶臭,你拉屋里了?”说完,翻箱倒柜的寻找气味的来源。
那股味太恶心,很快就找到了源头,我在鼻子头的床底下,拿出了一个空的罐头瓶,里面装着一些油状的东西,散发着腐尸般的恶臭。
我当即脸色一变,顾不得嫌弃,凑到瓶口闻了半天,脸色铁青一片,冷着脸问鼻子头:“这是什么东西。”
鼻子头见我脸色不好,怕了,乖乖的回答:“尸油啊,猫身上的,就爷爷当年用来……”
我一听更气了,一嘴巴抽了过去:“妈~的,憋不出好屁,知道是尸油,还敢用?你嫌弃自己活的长啊。”
鼻子头无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