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脑袋里都是林善美的:沈医生,求求你,帮帮我!
又想到自己毫不犹豫的挂掉了她的结果,帮吗?不行,我不能帮她,她只是一个为了利益出发的女人,不帮吗?可是耳朵里都是她苦苦哀求的声音沈医生,沈医生,求求你,帮帮我,帮帮我。
“哎呀,烦死了!”我从床上弹起来,做了一会,拿起床上的外套直接出了门。
我来到舒采荷的办公室门口,走过来走过去到底进不进去,进不进去。
我从门第里的缝看到了舒采荷办公室的灯还没有关,我想了很久还是敲起了门,挨骂就挨骂吧。
“咚咚咚!”
里面没有人回应。我又再敲敲了门。
“咚咚咚!”
过了一会,里面还是没有人回应。
“舒狱长?”
......
“舒狱长?”
依旧没有人回应。
我想了一下,看了看门没有锁,我打开了门,看了一下,果然没有人。
没有人正好,偷偷摸摸的改了以后,还不用挨骂。我小心翼翼的走到了舒采荷的办公室里,咦,我记得今天我就是放在这里的啊,怎么没有了,我四处翻找着,桌子上没有,这里,翻了好一会,终于找到了我的文件夹,我打开找了一下林善美的,拿起笔犹豫了一下,还是再次写上了,情绪过激。
好像似乎写好以后,我心里觉得有点格外的踏实。
突然门外传来了开门的声音,应该是舒采荷回来了,我心里紧张了一下,怎么办,怎么办,舒采荷回来了,不能让她看见我,看见我以后我就死定了,对对对,躲起来,躲起来。
躲哪里呢?我看到旁边刚好有一个柜子,不管了,就躲那里吧,躲好以后,我屏着呼吸,不过一会,就听到了舒采荷说话的声音。
“诶,我记得刚刚我出去,没有关门啊,门怎么自己关了。”舒采荷一边说着一边擦着头发。
我站在回忆里看着舒采荷,现在的舒采荷和白天完全不一样,现在的没有上午的严肃,头发刚洗早还没来得及擦干,湿漉漉的头发搭在前面,衣服也是随意的解开就扣子。
舒采荷随意的走到了自己的位置上翘起就二郎腿,我看着她从口袋里拿出了一把钥匙,偷偷的打开了第二个柜子,从柜子里拿出来一张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