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微的脚步声，他似有察觉的抬头，就看见门口的秦拂，双眸垂低，神情落寞。
他落下笔，淡声问：“有何事？”
这四年来，秦拂一直按照他所说无事从未来过主殿，今日突然前来也是有些意外。
秦拂犹豫了半响，才开口：“我今日见到芙姬仙子了。”
曜沉将手边的奏章合起：“知道了。”
秦拂声音很轻：“对不起，我不知道你和她早有婚约……”
闻言，曜沉面色微变。
“你既不能与本殿感同身受，致歉又有何用？”
他落下笔，起身从秦拂身旁走过。
一阵冷风拂过秦拂的脸，她独自站在殿中身形更显单薄起来。
曜沉回到内室，他拿出幻音镜，一道白光注入镜中，逐渐浮现出芙姬的脸。
“为什么骗秦拂？”曜沉开门见山。
他与芙姬根本没有婚约。
芙姬毫不在意道：“这天宫甚是无趣，我只是想看看下界为你选的妃是什么样的人。”
“怎么样？”曜沉不觉问。
“虽然善良，但过于软弱，我觉得配不上你。”
曜沉闻言，没有再回话，关了幻音镜。
过了许久，曜沉走出内室，发现秦拂还在殿中。
他眸色渐深，只丢出两字：“出去。”
秦拂面色苍白，站在原地没有动。
“晨曦上神，我可以返回人界，这样你与芙姬仙子就可成婚了。”
曜沉深邃的眼底看不清任何神色，“人界女子都是如你这般虚伪吗？”
虚伪！
秦拂心脏抽疼，只能如实说明：“国师传音告知我，东陵国起兵攻打我朝，求上神帮我国退军。”
曜沉听闻这话，清冷的眼眸顿时冷了下来。
“你们凡人还真是自私自利，我帮你们西御国，那他国该如何？天界从不插手人界之事，这样简单的道理你也不懂吗？”
秦拂瞳色一暗，这个问题她回答不出。
她心系的是母国，但晨曦上神心系的是芸芸众生。
下一秒，曜沉挥手。
秦拂直接被送至了殿外。
殿门一下紧闭，秦拂看着空旷的四周，浑身只剩下孤寂。
不知道过了多久，她才走回玉瑶殿。
寒冬将至，一路上很冷。
秦拂刚行至殿内，便见一身华服的天后正等在里面。
她正要参拜。
天后却忽然走上前，扬手朝着她就是一耳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