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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问题么?”走到徐老夫妇的身边,何子阳很不是时候地问道。
徐老头看了看何子阳,有些怪他打扰到了自己的悲伤。不过善良普通百姓都会本着来者是客的观念,所以也没有生气,很和蔼地说道:“问吧,想问啥就问吧!”
何子阳怔了一下,听徐老头的语气,不仅是有些悲伤,更多的则是绝望。对人生的一种绝望,也是对社会的绝望。
“现场您是否有动过?都动了哪些地方?”何子阳倒不是有意打扰他们,只是有些事情必须尽快办好,要不然,时间一久了,很多明明可以拿来当证明的东西,就失去了作用。
“哎!”徐老头叹了一口气道,“动的地方多了,女儿的衣服是我老伴给穿上的。桌子上乱七八糟的,也是我给收拾的。”
“徐老,您再仔细想想,还有没有别的地方?比如,那缸酒……”何子阳特意指了指那缸玫瑰酒。
“哦对了,回来时,酒缸也是被打来开的。我怕时间久了,酒气散发出去不好,就又封上了。”徐老头根本不明白何子阳问这些不疼不痒的问题到底有何用意。但人家既然问了,不回答总是感觉有些不礼貌。
何子阳突然间好像抓住了什么!酒香,是的,他在一个房间躲避的时候,正好进来了一男一女,他们的身上,就有这种同样的味道。如果没猜错的话,那个男人,就是王家的家主,王道郁!而何子阳所闻到的酒香,就是从他身上散发出来的。
然后何子阳又把徐家的命案现场所倒推了一遍。首先,按照徐老头所说,这间屋子他们回来的时候,桌子上是乱七八糟的,而且酒缸也是打来开着。
这么说来,王道郁和徐家闺女应该是先一起喝过酒。但是……他们之间很熟么?为什么这两个人会在大半夜的一起喝酒?
如果按照这种思路推断的话,何子阳根本拿不出太过有力的证据来。毕竟,玫瑰酒虽然不是家家都有,但却也是随处可以买到的。如果单凭这一点,就要说王道郁是嫌疑人的话,那根本不可能成立。除非,在他们行房事时,因为撕扯导致了什么东西掉落。而这件东西,又是只有王道郁才能够拥有的。如果能找到这样的东西,那自然会真相大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