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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是男女那点儿事了。”越邵邢说的很是轻浮,戴漓脸色瞬时一红,脑海自从上映着那天的场景,感觉身体某处极痒,难受极了。
越邵邢抓过戴漓的身体,粗暴的蹂躏她的柔软,另一只手朝隐秘地带袭去,一股电流在身体流窜,瘙痒消失,那股舒适感袭上大脑,吞噬她的理智,眼眸迷离越来越涣散,胸口剧烈起伏,嘴里不住发出令人羞耻的声音。
长而白皙的双腿快要站立不住,颤粟的厉害,大腿紧紧夹住男人的手想要更多,最后一阵痉挛无力的瘫软在他健硕的怀里,不住喘息。
越邵邢一如既往的的粗暴对待,可她却感觉痛并快乐着,甚至很喜欢她的粗鲁……
“现在记住你的工作内容了吗?”越邵邢将一滩烂泥的戴漓扔在地上,冷声丢下一句话去了浴室。
戴漓好半天才回过神来,为自己刚才的享受感到耻辱,双手抓着地毯咬着牙关,她想哭,却有什么资格哭,这样只会让他更看不起。
收拾好自己,戴漓感觉身下黏黏的十分难受,却不想在这令她作呕的地方多呆一秒,忍着浑身不适走进电梯,连个招呼都没打就直接走了,晚风吹在身上,感觉那里凉凉的更难受了。
回到家戴漓一遍遍冲洗身体,想要将关于他的气息都洗净,皮肤都搓红了这才疲惫的躺在床上,很快就进入梦乡。
她做了一个很美的梦,梦见小时候爸爸妈妈陪她玩,陪她捉蝴蝶的场景,整个公园都响着她欢快的笑声……然后场景突然就变了,爸妈都不见了,而她遇到了一个脏兮兮的小男孩,那小男孩挂在高崖上的一颗树上,看样子是掉下去挂在树上了,也正是那棵树救了他一命才导致他没有直接落下去摔死。
她看那小男孩奄奄一息,看样子在这里待了好几天了,她找了跟绳子拴在树干上,将绳子丢给那小男孩,将那小男孩拉了上来,她们在一起玩了一天,她很高兴,可惜她要走了,她怕找不到男孩了,就找他要了一个东西当做信物,下次在见到就能认出来了。
她握着小男孩给她的项链跟他挥手道别……然后她就醒了,天已经明亮,看了眼时间赶紧起床,匆忙收拾一番拿着包包赶车去公司。
办公室里戴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