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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
咬着唇,眼底最后一丝的绝望中的细弱光点,“不是我。”嗓子哽住,说不出再多,在薄言眼中就是心虚。
“恶心的女人,我不会相信你的。现在,跟我去民政局,”薄言恶狠狠的盯着陆笙的双眼,一字一句,“离—婚—”
抓着穿着病号服的陆笙就往外走,陆笙一个刚晕倒的弱女子,哪里有暴怒中的男人力气大,两人推推搡搡走到楼梯,陆笙挣扎间看不到路,被薄言一个用力推倒到楼梯下,整个人就滚了下去……
陆笙再次睁眼,最先感觉就是头痛,再来就是恶心反胃,整个人出于十分不舒服的飘忽感中。
回忆回笼,是薄言把自己推下去的,是为了离婚啊……
眼神渐渐失去光泽,整个人好像也失去生机一样,为了一个不存在的孩子,可以置自己于死地不顾吗,到最后,还真的成了一个玩意儿,可笑啊,陆笙。
薄言正坐在孟琳床边,对她嘘寒问暖,体贴的不行,心里满满是对她的愧疚,自己又没有保护好她,又失去了一个心心念念的孩子,她怕孟琳想不开,就一直在她身边安慰她。
孟琳也装作伤心的样子,但是也安慰着薄言,两人此时抛去话题,气温算得上温馨。
凌宇辰突然满脸冷意的走来,眼底蕴藏的是不屑和不满。薄言看见他走过来,不想孟琳休息被打扰,起身走出去,还体贴把门带上。
“你来做什么?”自从看到凌宇辰给陆笙喂药,就开始厌恶面前的男人。
“呵,我来做什么,”凌宇辰扫视薄言一圈,“我来看看你是不是个男人!动手打女人,还把她往楼梯下推,真小人,伪君子!”活生生把人摔出了脑震荡啊。
“你这是为她出头?”薄言玩味的勾唇,“现在她还是我的老婆,是死是活,跟你有什么关系。”
被这番不负责任的话气的难以保持风度,“你他妈的就是个混蛋,她也流产不久,你就下得去手?”凌宇辰伸手拽住薄言的领子,把他往自己方向提。
薄言也被他想为陆笙做主的样子激怒,“你算个什么东西?她就是个恶毒的女人,你喜欢,呵,我不要的你接得住吗?”
打开凌宇辰的手,整了整领结,“我现在就离婚,现在就跟我没关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