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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样子,悄悄离开了包间。
刚一出来她就猛烈的咳嗽起来,强忍着躲进卫生间,拿出沙丁胺醇气雾剂罩在嘴上猛吸了两口,从胸口传来的痉挛才得到缓解。然后她拿出一粒药,犹豫了一下,放进嘴里吞了。
她从不隐瞒自己酒精过敏的事情,但是没有人知道她是怎么个过敏法,只当是小姑娘不愿意喝酒的借口,平时来往的也并没有那些有灌酒恶习的朋友,所以往往她提一句,大家就给她换上果汁或者茶水。
只是她也并不愿意让大家看到自己这幅狼狈的样子,尤其是在即将要工作的新剧组同事面前。跟组是个体力活,无论是台前的演员,还是幕后的工作人员,如果让人觉得身体不好的话,这个人就变成了一个不可控的风险——很多剧组都因为爆出了拍摄期间工作人员的伤病新闻而麻烦不断。
刚才吃了一颗药效很强劲的抗过敏药,穆梦来很快就平复了状态,又一脸平静的回到了包间。
可这药的副作用也非常大,饭局快结束的时候,她逐渐觉得头晕目眩,四肢无力,冷汗冒出了一层又一层。
所幸大家晚上还有夜戏,很快就离开了,孔建民还想邀请穆梦来一起到片场看看,她以还要给宋老师整理会议纪要为由拒绝了。
等到终于把一群人送走,一直咬牙坚持的穆梦来才感觉被抽走了所有的力气,短短几步走回酒店的路,像几千米一样漫长。
她看到骆然的时候,眼前已经一明一暗的闪烁上了,她看了看人来人往的酒店大门,在晕倒在大庭广众之下丢脸,和晕倒在骆然身上只在他一个人面前丢脸之间,果断选择了后者,毅然倒在了骆然身上。
果然如穆梦来所说,一分钟过后,她缓过来一口气,撑着骆然的胳膊重新站好,有些尴尬的搓了搓自己的刘海。
骆然看她脸色还是不太好,问道:“你到底怎么了?”
穆梦来刚借完人家的肩膀续命,此刻也不好太过敷衍,于是编了个骆然没法追问的借口,凑到骆然耳边轻声说了两个字:“痛经。”
骆然先是愣了一下,作为一个没什么跟女生相处的经验,连“多喝热水”都没说过的男生,他的耳朵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红了起来。
穆梦来抿起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