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利,胁之以威,导之以行,行之以德,友之以朋,必得之。”先生咬文嚼字地说出一长串话,倒也朗朗上口。
萧让半懂不懂,在一旁只听个有趣,但见小王爷若有所思,便也认真起来。
“若已相失,当如何?”
“相失之后,若有一人能下气,与之话言,则彼此酬复。”
“为尊者为先?”
“重之者为先。”
先生回答着,觉得这话题有些偏啊,难道是小王爷要考校自己?看着手上书册,又道,“小王爷,咱们还是先学文章吧!书中自有金玉良言,可启神思。”
“嗯。”不知可否地低头,继续写字,小孩儿又回到了最开始的状态,完全不像是专心听讲的模样。
先生看着微微叹了一口气,小王爷聪明是聪明了,但对这学问,怎么就是不用心呢?不过,他也不好多说什么,只在心底里惋惜了一下,便继续讲解文章,心神又沉浸在文章里了。
上午的课好容易结束了,萧让总算能够动一动了,跟着小王爷往垂花厅走去,中午的时候有些热,垂花厅旁边就是水榭,一边吃饭一边看景,已是惯例。
垂花厅里,早有侍女准备就绪,桌上的饭菜不少,还有一盘冰爽可口的水果,青花缠枝的瓷器透着清静,连侍女身上的服色都是翠黄二色,添了素雅。
“我记得有一套粉彩荷花的,晚上送到我房里,哦,不要忘了先用长匣装好。”
小孩儿举箸开言,“还有……呃,待会儿我再和你说。”
还有什么?
萧让一边记着一边觉得头大,怎么今天小王爷这么多吩咐?平时都是很少说话,今天光是这些吩咐可就说了不少了。算算看,笔墨纸砚不用说了,学习必备,多要一套也是很正常的,装起来,莫非是要送人?至于玉器摆设,也许是想自己更换房中的陈设?珍珠也好说,小王爷嘛,就是想要数珍珠玩儿,也没人敢多说什么,不过,粉彩荷花的碗碟也要一套,难道是要看着好玩儿?
对于长匣,萧让更是郁闷,装碗碟的匣子都有定制,专门要用那种尺寸的长匣装,恐怕这匣子也要催促那些木工快点儿做才是。
等吃完了饭,按例该小憩了,侍女们都退下,萧让留在一旁。
“找几件好看的女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