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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冷落,而对这些课外活动产生了心理障碍,只是单纯的认为与其和一些不怎么熟悉的人浪费时间,还不如回家浪费时间来的更爽快一点。
肥水不流外人田,是这个道理。
更何况我的确有重要的事情,
但是,
“好啊。”
我这样回到。
管弦乐砸吧嘴,眼角透出意外的神色:
“哎呀呀,我还以为小夫你会干脆利落的拒绝呢,毕竟看上去就不是那种擅长交际的那类人。”
难道我长了一副那么好懂的脸吗?
不过,好歹也是作为人类生存在这个世界上,即使再怎么不愿和人交往,也要努力适应作为人类的生存法则,难道一辈子都当一棵树,安安静静的呆在森林中进行不为人知的光合作用吗?
作为普通人的我,也是想要努力的人啊。
卡拉OK的联谊会在有像管弦乐这样长袖善舞的人的主持下,很完满的结束了。
至少,就算是社交能力不怎么样的我,在联谊会里都感到了轻松愉快,没有因为有陌生人而的尴尬,更没有因为话不投机而别扭。这样的话,我便不得不真心实意的佩服和感谢管弦乐的存在,她在这场联谊会里的活跃,我认为至少是这场联谊会能成功的一半原因,也许还不仅如此。
从卡拉OK出来,太阳已经悄悄咪咪的溜走。傍晚的天色,这是和白天截然不同境界的世界。
我却不急着回家吃饭,因为还有更加重要的事情没有做。
和同学们告别,我渐行渐远,繁华的闹市区,阴暗的里路地,似慢实快的走着,不一会儿,道路两旁的房屋建筑越来越少,行人车辆也逐渐不再出现。
这时候,我发现了一个奇怪的男人,他穿着颜色暗淡的咖啡色西服,提着边角磨破的公文包
头发却打理得一丝不苟,神色匆匆。
他正在和偶尔经过的旁人问路。
“对不起打扰一下,您知道稻荷神社怎么走吗?”
“稻荷神社?这里没有稻荷神社啊,倒是在御都站前有一座热田神社。”
“啊,热田神社吗?那还真是少见呢。那叨扰了。”
“没关系。”
奇怪的男人谢过路人,站在路边手扶街灯立得笔直,昏黄的灯光从上而下照射到他脸上,五官的痕迹硬得好像大理石雕塑。
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