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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死啊,原来是那个讨厌的家伙!早不说明白,绕这么大一个圈圈!”吴晓月终于明白了什么是骟鸡,不禁粉脸一红,擂了何暮阳一拳。
“嘿嘿,这不能怪我嘛,你以后多多用一下我的工具,这方面的智商就提高了嘛!”何暮阳还是嬉笑道。
“切,谁稀罕你那破工具,哪天把我惹毛了,我也把你骟了!”话音一落,忽然觉得有所不妥,抬头见服务员捂着嘴在笑,吴晓月粉脸又是一红。
但忍不住心中的好奇,将头朝何暮阳靠了靠,压低声音说道:“真是怪事啊,为何要将公鸡骟了呢?那也太残忍了吧!”
何暮阳笑道:“你没听说过人们对公鸡一般是怎么称呼的吗?”
“怎么称呼的啊?”吴晓月还是满脸迷惑的问道。
“我们小时候在村里,听人们一般称呼那些有点色色的男人象骚鸡公,这说明公鸡一般很骚。”何暮阳解释道。
“很骚不可以吗?公鸡很骚,说明它可以留下许多后代嘛?这样小鸡就会越来越多啊?这不好吗?”吴晓月还是不解。
“呵呵,你真是个傻妹妹啊!”何暮阳笑道。
“你想那公鸡很骚,每天就想着和母鸡亲热的事情,如果不把它骟了,它天天和母鸡亲热,那得浪费多少热量啊?这样一来,这公鸡肯定会瘦得皮包骨头,没肉了,那就卖不了钱嘛!至于它们的后代,那就不用你操心了,母鸡下这么多鸡蛋,公鸡是不会绝后的,”何暮阳解释道。
“原来如此啊,我明白了,把公鸡骟了,是要它们节欲,以便多长肉,长得胖胖的好给人们点豆花吃,是吧?”
“呵呵,还不算笨,说得对。”
“你看人家公鸡要是不节欲,都会瘦得皮包骨,得不到人们的喜欢,我看你也应该象公鸡那样,节欲一下。”吴晓月嘻嘻笑道。
“嘿嘿,要让我象公鸡那样,如果被骟了,活着还有什么意思,不如死了算了。”
“没那么严重吧?那些做计划生育的男人难道就不活了?”吴晓月似乎彻底明白了骟鸡的涵义。
“那可不一样,这两者是有区别的。被骟掉的公鸡是没有欲望的。”何暮阳试图解释二者的区别。
“反正你的欲望太强了,哪天我要满足不了你,就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