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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说程翰君是在借酒浇愁他可是绝对不信的,毕竟现在江城没有谁能比过程翰君的风光。取代景氏一跃成为顶级豪门,作为豪门新贵,大把大把的人上赶着讨好。
名门千金一个一个排着队等着他挑选。所谓皇帝也不外乎如此了。
清晨,景若夕带着程翰君施舍的两千块坐公交车来到了医院。
十块钱的打车费对如今的她来说都是一笔不小的负担。没有任何经纪来源的她全靠康伯养着,怎么肯让康伯为这些小事操心呢。
景若夕的父亲,景鹤南几度病危,若不是康伯倾尽积蓄,恐怕他早就已经别于人世。
这也是景若夕找上程翰君的根本原因。医院早已制定了治疗方案,却因为景若夕拿不出五百万而搁置。
景氏倾覆,景鹤南一辈子的心血化为乌有,身体瞬间就不行了。
陈年旧疾,加上被程翰君气的心脏病发作,他现在就是易碎的玻璃娃娃。
景若夕刚到病房前,正要敲门,一个板着脸的女护士就急匆匆地走过来。
她严肃地说:“请家属去缴纳今天的费用。还有病人需要尽快动手术。”
景若夕只得苦笑连连点头。
护士走后,景若夕收拾好表情,才敲门进入病房。
病床上形容枯槁的老人睁开眼睛,干瘦的手伸过来。景若夕连忙过去握住他的手,感受到景鹤南手的无力,景若夕鼻子一酸,险些掉下泪来。
不过她强忍住泪意,故作轻松地说道:“爸爸,你马上就能做手术了,等你身体好了就每天喝喝茶打打太极好不好?康伯在家里种了漂亮的兰花,你出院就能看到了。”
景鹤南微笑着听她絮絮叨叨,却看着消瘦的若夕心中酸涩无比。
“不要麻烦老康了,我是出不去了,别找程翰君,他……”景鹤南心中后悔不已,为什么当初没有阻止女儿爱上这个人渣。
景若夕垂眸,替他盖好被子说:“爸爸,你一定会好的。”
见若夕没有提起程翰君的事,景鹤南反而更加担心了。不过他没有再问,而是同景若夕说起了别的事来。
不知不觉,景鹤南慢慢没了声音,陷入了睡眠中。景若夕小心翼翼地将她的手放进了被子里依依不舍的离去。
走过医院大厅时,她突然想起来之前身体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