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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的站在琉璃灯下,眼睛眨也不眨,等血碗端到面前,她才轻嗯了声,声音很是严谨正直。只是一转过身,嘴角扬了扬,眼底精光掠过又恢复了正常。
她是不能把他怎么样?可就这样被他牵着走,着实不爽。
滴血认亲只需要一两滴血就好,只是要他半碗血已经够客气了,她最想的是把他直接解剖了。
不过这想法也只是一闪而过,她面无表情地走到第三块头骨前,随即把那半碗血,直接倒在了头骨上。
不知何时余栉风无声无息来到楚轻身后,盯着她的动作,爷的血这么珍贵,若是她敢浪费,绝不可饶恕。
随即,只是余栉风接下来看到面前的一幕,眼神幽沉,拽住了楚轻的衣襟:“你这是做什么?这泼一泼血就能证明了?可这血都流掉地上了,浪费了!”
楚轻轻哦了声:“这是正常现象。”
“这叫做正常?”余栉风若不是看在她先前帮自己洗脱了一次嫌疑,他这会儿都忍不住让暗卫进来把她给抓起来了。
“解释。”男子比余栉风淡定多了,他手腕上的伤口已经被包扎好了,高效得让楚轻对他的身份更是好奇了。
“这头骨跟公子没关系。”楚轻缓声道。
“理由。”男子像是懒得多话般,沉声开口。
“滴血认亲有两种方式,一种就是公子平日所见的,活人之间的滴血认亲,拿要验的两个人的血,若是能融到一起,就是骨血;第二种,就是如今这种,公子在世,而令尊却已不在,若是想要证明,那么,就只能取公子的血滴在这头骨上,若是血能融入进骨头里,那么,就是亲生骨肉,可若不能融入,就比如这样……”楚轻耸耸肩,表示自己也爱莫能助。
楚轻说完,一时间整个房间里陷入死一般的沉寂。
余栉风也愣了。
这头骨竟然不是?
那他们千辛万苦找来岂不是白费了?余栉风疾步走回屏风后:“爷,如此可要怎么办?”难道他们还要重新开始寻找。
男子闭上眼,露出的一张脸俊美冷酷,薄唇紧抿,挥挥手:“再找。”
余栉风这才轻叹口气,转过身想把头骨收起来,只是抬眼对上楚轻的目光,想了想还是低下头,怕自己的身份被她认出来。
楚轻也没多话,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