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加肉。”周海蔚让步。
“不够！”
“加一个鸡腿。最大限度，爱吃不吃。”
静默几秒后，里面传来一句：“成交！”
讨价还价，怎么像买菜？谁又能看见羽灵希现在撅着的嘴表示不满呢？
“喂！我好了！”
不一会里面又传来一个声音。
周海蔚深呼吸一下，他现在倒变成伺候别人的人了。从小到大，就连他老子都叫不动他做什么事。要不是有求于人，周海蔚这么安慰自己。
周海蔚将羽灵希捞起抱到洗刷台，扶着她的腰，一手帮忙挤牙刷，放水。羽灵希不能弯腰，站着吐刷牙水，溅的身上都是白色小泡泡。周海蔚衣服上也沾了些，他嫌弃的忍着不去看。然后单手将毛巾打湿握紧挤掉水，在羽灵希脸上胡乱擦了一把。
“哎，你轻点啊，你就是这么洗脸的啊？”羽灵希不满的说道。
“是的。”
“那我不是！你能不能轻点，慢点擦啊，你这样哪里洗的干净，难怪脸那么黑。”
周海蔚忍住发怒。他现在伺候她洗脸刷牙已经不错了，还嫌弃他？并且嫌弃他脸黑？他又不是小白脸，长期在外面跑，哪能不黑的？
“你话太多了，这么有力气还要吃什么肉？”
“说话不需要费力气的？”
羽灵希接过毛巾，准备自己擦，发现这毛巾太大了，沾水有点重。她一直都用方巾的。
“这毛巾太沉了。你给我提着一边。”
周海蔚咬了一下牙齿，也不想跟她废话浪费时间，提着一边的毛巾。
羽灵希拿着另外一边慢慢擦了起来。上面擦擦，左边擦擦，右边擦擦，眼睛擦擦，下巴擦擦。
周海蔚抓紧毛巾，仿佛这是在抓羽灵希一样。他发现跟羽灵希一起，他就不能发挥“正常表现”。好在他忍耐心还算好的。
其实也不能怪羽灵希慢，这里什么都没有，羽灵希昨天也没有洗脸，就感觉脸脏脏的。好像也没洗澡吧？她就觉得浑身不舒服。就想把脸洗干净点，这样才觉得舒服一些。
头发也没有梳。羽灵希拿起梳子，抬不到后脑勺去。她把梳子递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