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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
见她怔住,萧颜又笑道:“你若不信,可以去问凌羡。数日前是他奉诏秘密处决了你父亲。”
江入晚身形一晃,连萧颜何时离开的都不知道。
她只觉原本疼痛着的心又霎时沉进了冰窖,寒意入骨。
回府路上。
江入晚坐在摇晃的马车中,耳畔不断地回荡着萧颜的话。
再想起之前父亲离奇的死,她心更是一阵锥刺般的疼,泛红的眼中满是苍凉。
风雪不消,时已二更。
正厅内只点着几盏红烛,照的周遭多了分寂寥。
孟凌羡一回来,又见江入晚呆坐在厅中,不由烦闷:“你在此作甚?”
江入晚目光空洞:“今日皇爷爷召我入宫,说要封我做皇太女。”
闻言,孟凌羡一愣,片刻后却嘲讽道:“皇上如今老眼昏花,女子怎能称帝?”
江入晚心头一窒。
孟凌羡当着她的面都如此放肆,可想而知,他在朝堂上的所作所为。
她苦叹一声:“女子不能称帝,那我请问,奸臣可能?”
孟凌羡当即明白她是在说自己。
此刻他再压制不住心底的怒火,走至江入晚面前:“你说什么?”
江入晚看着他浸满愤怒的眼眸,手不觉一紧。
从前,他看她不是这样的。
“今日,我见着丽贵妃了。”江入晚强装平静道。
一听她提及萧颜,孟凌羡自知对不起她,又按下了怒意:“你不用理会外面谣言。”
而江入晚充耳不闻,只自顾自地说:“她说,我父亲之死,是皇上下令,你亲自执行。”
话毕,厅中一阵死寂。
孟凌羡望着沈入晚苍白的脸,欲解释,心中却隐隐多了个结。
他冷硬地移开视线,一字字道:“你养父身份低微,我让他自缢而亡,不仅留他全尸,更为你保全了名声!”
江入晚听了这番话,眼底只有震惊。
她忽然扬起手,将一耳光重重落在孟凌羡脸上:“你可还记得当初你进京赶考,是谁给了你盘缠?”
“又是谁在你差点被贪官斩首的时候,冒着被处死的风险将你偷偷放出监狱?”
“孟凌羡!”江入晚含泪的眼眸带着一抹恨意,“你怎能埋没了自己的良心?我父亲他虽是牢头,可他救我,救你……他一生没有任何过错,你怎能恩将仇报,让他死于非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