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严实实的黑衣人一前一后走进消防通道。
将播放速度放慢，能看到进门时，黑衣人几乎是推着乔凌兰进去的。
几分钟后，黑衣人独自从里面出来，径直离开。
紧接着，乔晚棠出现在画面里，她冲进消防通道，再出来引起一阵兵荒马乱。
虽然不能断定黑衣人就是伤害乔凌兰的凶手，但从视频来看八九不离十。
什么样的仇怨，会让人对一个早就得了老年痴呆，没有记忆的中年女人下杀手，还偏偏要等六年，她坐牢的养女出狱时下手。
显然，黑衣人是冲着乔晚棠去的，而且清楚地知道她的命脉在哪里。
播放结束，乔晚棠哭得有些狰狞的脸定格在画面上。
“灾星。”
周韧冷嗤一声，眼神讥诮。
片刻后，修长的手指在平板上滑动，视频回到了一开始。
画面中，黑衣人背对监控，大衣和帽子将他从头到脚武装起来，连男女都分不清。
但是有一秒钟，黑衣人的头微微右转上扬，暴露了侧脸部分轮廓。
暂停视频，将画面放到最大，周韧忽然觉得这个侧脸有些眼熟，却想不起来属于谁。
不过属于谁都无所谓。
只要能让乔晚棠痛苦的，对他来说就都是有用的。
他放下平板，打了个电话。
十几秒种后，敲门声响起，随后一个气质干练的女性推门走进办公室。
“总裁。”
“查查视频里穿黑色大衣的人是谁，另外今天下午五点之后的事全部重新安排时间。”
“是……”
柳白正准备拿起办公桌上的平板，听见周韧的话动作一顿，有些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
助理的回答不似往常干脆，周韧抬眸看她一眼。
“有问题？”
“没有，但是，”柳白再三斟酌，还是决定提醒一下他，“总裁，今天是十月十八号。”
十月十八号，周韧和魏明欢的订婚纪念日。
自从魏明欢变成植物人，每年的今天，无论再忙，周韧都会去陪她。
今年也不会例外。
办公室里的温度突然降到冰点，柳白努力忍住想搓掉胳膊上鸡皮疙瘩的冲动。
良久，周韧开口，但依然让柳白把下午的行程重新安排时间。
“柳白，做好自己的本职工作，不要越界，更不要犯这种低级错误。”
即将踏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