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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耳里,如刺一般。
秋姨尚在拢发的手停了停,总算转过来对着郑宛清,眉梢微微翘着,像是想继续听下去。
郑宛清自然也不客气:
“你知道那府里的下人如何应我?他们说呀!
秋姨平生最喜夺他人心爱之物,情也好,爱也罢。只要是他人所喜,就夺了来。
宛清看啊,但是那群下人失了眼,看不出秋姨一心的护主之心。只是不知道秋姨心中是何想法。故而只好大清早过来,叨扰一番。不知秋姨可愿与我道出这个中虚实。”
难得的讥讽,听在耳里格外的刺耳,偏偏郑宛清脸上还真做出了一副恭请的样子,叫人无名火一阵一阵地来。
可秋姨又怎么是这样好糊弄的角色,想必是知道了郑宛清想要说什么,惊惶都被敛去,只剩一身高傲,手接上先前的动作。
“宛清,你这一大早上地来我院子里说些这无关痛痒的话于你何益呢?若你真以为当年那些事便能困住我,这一家主母的位置我纵是爬也爬不上来了。
知晓那件事的如今也不止你一人,何故至今我仍身居高位。
我既然能让他人闭嘴,也自然有办法能让你闭嘴。”
鬓发被理到耳后,白玉响铃簪叮叮当当,一双怨毒的眼中自负显露无疑。
郑宛清听完也笑:
“哈哈,秋姨说的极是,这府中知晓这件事之人也不算少,以我一人之口说出自然是不会有人相信,可若不是我,你又有几分能耐。”
杏眼瞪大了一圈,笑声清澈悦耳,虽则秋姨未必真就怕了,但是郑宛清眸中那一股杀伐之气却硬生生将秋姨的气势压了下去。
转了一圈身子,郑宛清将这间房细细打量了一遍,朱唇微张,吐出的字毫无情感:
“秋姨这样聪颖,就不用我再提醒您一遍,你这辈子就算再努力,也不及一个死人半分!
当初他日日来你这,不过是与我娘亲闹了别扭,可没想到,你那副怨毒心肠,还就这样造就了他心中的白月光。
如果父亲知道您干的这些事,怕是你连活命的机会都不会有了吧!您说呢?”
这话兴许是戳了秋姨的痛处,那一双略显苍老的手分明还在颤抖,可是嘴上却还是不饶人:
“这么多年来,我陪在老爷身边老爷念想的人是谁我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