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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向众人宣照他的心虚了。沈栖迟那张不受训的俊脸生硬一笑,令云舒稍许胆寒。
“到底是大哥懂得体贴,听闻皇上早已为大哥赐婚,弟弟想若谁能做了大哥房中的人,可日日夜夜不愁宠幸了。”
“小迟休要笑话我...”沈栖流负在身后的手微有握紧,一双眼又禁不住看向云舒。
笑话在明,讽刺在暗,他听得出。“宠幸与否...且还要看这女子合不合心意,如是个不通情理的无知妇人,自然是及不上弟妹这般讨人欢喜的。”
“...大,大哥...”
云舒下意识向沈栖迟臂中靠拢,此番话面上并不逾矩,意在夸奖云舒,往深了想则是带了一丝调戏的颜色。
“大哥...谬赞了,舒儿不敢当...”
他说的“讨人欢喜”,是讨了沈栖迟的欢喜,还是能讨他自己的欢喜?
沈栖流故作无谓,一派云淡风轻:“左右那女子娘家有丧,孝期要守三年耽误了婚事,如此红白相冲...也不见得有多好的福气。”
“大哥太过悲观了,圣上亲赐的婚事必然门当户对,阁中女儿也是风姿出众,说不准未来嫂嫂是什么样呢...”
沈栖流敷衍应道:“是吧...谁知道呢...”
其实兄弟二人都在暗啐,见识过云舒的仙姿佚貌之后,很难想象还有什么女子能及的上她...
至此,沈栖迟傲慢的挑了挑眉,拉过云舒道:“好舒儿,现在感觉怎样...头还晕吗?”
云舒鄙夷他一脸假笑,演戏演的她宛若一根木头。
“已经...好多了...”
“病体初愈万不可逞强,你若觉身子倦怠,我也可将你抱出府去...”
说着,黑影再次压上云舒的面,用只有他二人才能听清的声音腻腻道:“就跟上次一样...”
“......”
云舒脑中迅速浮现患病那日二人亲密接触的场景,本就尴尬泛红的双颊再度染上羞涩,她抑制不住的轻斥:“沈栖迟...你适可而止...行不行!”
“好了...马上就走...”
他抬手在她头顶摩挲两下,向看戏的沈栖流道出去意:“舒儿身子不适,不宜久站,大哥若无旁的事,我们便起身前往岳父岳母那儿了。”
“自然...弟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