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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的收成不过二两,这可是一份重礼。
盛罗笑嘻嘻地把钱塞进陆序的手里道:“我就说了吧,今晚会有人来送钱的。”
陆序捏着二两银子,微微蹙眉。
瞥见盛罗重新进了灶屋,打算烧菜,陆序忽然重重地喊道:“盛罗。”
这还是盛罗穿过来后,陆序第一次连名带姓地叫她。
盛罗一顿,转过头,笑吟吟地望着陆序,“怎么了?”
“你到底是谁?”陆序沉声,目光微凉,“为何会这些把戏?”
“我就是我,还能是谁?”盛罗勾唇。
陆序皱眉,“不是!盛罗不会这些。”
“谁说我不会?就因为我以前不经常说话?”盛罗挑眉。
陆序沉着脸,目光灼灼逼人,仿佛在审视某一件物品。
盛罗倒也不惧,任由他打量,笑意不减,“你知道我以前为什么不常说话吗?那是因为,我铁口直断,一旦开口说些什么,就会成真的。不说,不是因为我不会说。”
陆序眼里依旧透着不信。
盛罗也没指望他信,一边生火,一边继续道:“我盛家好歹官至过四品侍郎,藏书万千,三岁起,我就读过《玉匣记》、《万全增补》、《藏经》、《易经》,要懂这些并不难。”
语毕,她抬起头来,朝陆序招了招手,“过来烧锅啊,我要炒菜啦!”
见她一大长串说完后,模样跟平时一样,不见丝毫心虚或忐忑,陆序第一次有点琢磨不透她所思所想,顿了一下,在盛罗注视的目光下走过去,坐在了灶台前,继续烧火。
盛罗便笑嘻嘻地去炒菜,再也没提起刚才陆序的质问,好像他从来不曾质疑过。
陆序只觉得自己这一番问话,就像是一拳打到了棉花上,毫无用处,被盛罗四两拨千斤地甩了过去。
盛家是文官清流,要说有各种藏书自然说得过去。
但他为何之前从没听盛罗说起过?
陆序抬起头,看着盛罗面部出了一层薄汗,在灶台前忙来忙去,眉头再次皱起来。
在陆序家飘出肉香的时候,一名肥头大耳的妇人,顺着墙根溜了进来。
“哟,序哥儿家里这是吃什么呢,那么香?”
盛罗炒菜的动作一顿,与陆序一道朝外看了过去。
就见那虎背熊腰的妇人站在灶房门口,跟半扇门似的,一双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