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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玦眼中暗光一闪,忽然说道:“阮芷音一人在宫难免寂寞,先生就留在宫内陪陪她吧。”
阮芷音闻言一惊,迅速看向白术,后者却淡淡一笑。
“圣意难却,如此,就叨扰了。”
秦玦深深的看了他一眼,一会就称政事繁忙先走了。
偌大的宫殿只留下师徒俩人,
白术目送秦玦离去,恭敬的眼神瞬间变为森冷。
他径自朝殿外走去,阮芷音疾步跟在他的身后。
未央宫依山而建,站在走廊凭栏而望,整个大秦皇城一望无际,让人顿生敬畏。
白术却只冷眼看着,神情漠然开口。
“你看,这雄伟宏大的秦皇城,却浸满了九州的鲜血。”
她担忧的说:“师父,秦王已经知道我是细作了,他请你来,必定不怀好意。”
白术不甚在意的开口:“无妨,我自有打算。”
阮芷音眉头狠狠的拧在一起。
秦玦是请君入瓮,师父还自愿入网,那锁魂珠就那么重要吗?
白术摆手,将阮芷音还未说出口的疑问挡在了嘴里,反问道:“你现在对秦玦是什么感觉?”
阮芷音愣住了。
一时间,众多情绪交杂着。
最后,她只能干涩的回答:“我不知道。”
白术骤然转身,厉声道:“你应该恨他!”
“他灭了南国,杀了你的家人,手上沾满了无数无辜人的鲜血,不要被感情蒙蔽你的仇恨!”
师父眼里的恨意与愤怒,让阮芷音的心陡然一跳。
她渐渐冷静下来,眼神坚定如炬。
“师父放心,我不会让感情影响我们的计划。”
有风吹来,这漫无边际的秦皇城,发出空洞的呜咽声。
晚上,秦玦召阮芷音去长英殿服侍。
阮芷音跪坐在案桌边,沁人的琴声能舒缓一天的疲惫。
一曲毕,秦玦含笑的看着她,奇道:“为何爱妃的指法与尊师的并不一样呢?”
阮芷音心猛地提了起来,面上却平静,柔声道。
“是妾身学艺不精,没学到师父的精髓。”
秦玦目光一沉,
他挥了挥衣袖,站起身,说道:“朕还有政事要处理,你今晚就在这里歇着吧。”
阮芷音送走他,笑容瞬间沉了下去,挥退所有的下人,她静静的坐在床上。
她明白秦玦不可能毫无防备的放她一人在寝宫,一定有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