屁不通。
“戚总……”
舒芙的声音将他叫回神来。
只见对方一身眼熟的职业装，红唇长睫，原本像简初的三分，硬生生被她打扮成了七分。
只是，原本像那女人的七分，反倒成了三分。
戚柏言眉心不觉跳了跳。
“戚总，晚上的酒局让舒芙陪您去吧。”舒芙轻咬贝齿，走到男人面前，毫不掩饰诱惑。
“你是谁的人。”戚柏言声音平静，却足以让舒芙打了个寒颤。
她心中一慌，忙想搪塞过去，没曾想戚柏言再次冷声道：“骗我，下场会很惨。”
“是……是盛少。”
“盛少还说，旧的不去新的不来……”
旧的不去……
戚柏言抬眸看向女人略带娇羞的面貌。
曾几何时，那个只身回国的小姑娘也是这样温顺，这样娇软，这样心甘情愿地跟在他身后，叫他小叔叔。
“戚总……”
娇软的声音，似乎牵扯起了许多陈年往事，看着眼前巧笑嫣然的面容，他喉结微动。
“过来。”
女人眼一亮，乖乖巧巧凑到他跟前去，结果手还没覆到对方，就被他一巴掌扇在了地上。
舒芙不可置信地瞪大了双眼，失声惊叫：“戚……戚总？！”
男人平静的神色仿佛笼罩了一层疯狂。
“以后再学她，就不只是一巴掌这么简单了。”
……
晚上，简初还是跟戚柏言一起去了。
不因为别的，只是戚柏言的车都开到了她楼下。
她相信如果自己不去，明天星娱就会跟她说拜拜……
简初将拎了满手的礼盒放在车后备厢，娴熟地坐上了副驾驶。
“都准备好了？”
她系着安全带，斜后方幽幽地传来一句话。
“准备好了，江总爱喝的博瓦尼拉和杜总夫人看上的那条Graff钻链。”
这六年来，她总是无限次贴心地备好了他所需的所有。
从合作伙伴的来往迎送，到他常读的那几本书放在了书架的第几层。
估计他肚子里的蛔虫，都没她记得这么全。
戚柏言问：“你的呢？”
简初一愣，以为自己没听清楚：“什么？”
“你的离职礼物。”
司机听着他们的对话，不禁偷偷瞟了一眼简初，心想这两人又怎么了。
简初一顿，却是淡声拒绝：“不需要，谢谢戚总。”
戚柏言直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