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辱。
再看靖国侯这嘴脸，他的眼神又幽暗了几分。
一旁，北栎赶忙给靖国侯使了个眼色，“侯爷，王爷也很为难，孝字当先，这么多百姓看着……难不成你希望凌二小姐嫁给王爷之后，就背上一个害死王妃的罪名？”
话都说到这份儿上了，靖国侯也只能闭嘴，扭头硬着头皮道，“各位都散了吧啊，半月之后再说。”
众人闻言，窃窃私语着散去。
慕子潇弯腰抱起凌清婉，将她送回了闺房去。
王氏哭的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王爷，您要不要等清月醒来再走？今儿个本是她大喜的日子，现在闹成这样，我怕她醒来之后撑不住呀！”
慕子潇站在床边，打量着床上熟悉的容颜，眼底满是歉意。
点了点头，他在床边坐了下来。
王氏还想说什么，被靖国侯拉了出去，“先等等看吧，这个时候别去拱火，毕竟老王妃的病情重要。再说摄政王对清月一往情深，以他对清月的执着，往后不会亏待咱们的。”
靖国侯强行让自己冷静下来，想了想，又道，“这样，你在这里守着，我进宫去见莲妃娘娘。”
屋里，慕子潇牵起了凌清婉的手，眼底满是心疼，“清月，对不起。”
……
宴春楼。
贺兰龙月斜倚在软榻上，，目光静静的落在对面的铜镜上。
铜镜当中，少女大半张脸都被淡金色面具遮住，但只是看露在外面的部分，就绝世倾城，完美到叫人挑不出一丝瑕疵。
美的不近人情，不食人间烟火。
美的不像她自己。
许久之后，她才闭了闭眼睛，扭头看向站在门口的云樱，“叫人盯着侯府，我要知道他们的一举一动。”
“是！”
门口，穿着一身黑色劲装，扎着马尾的女子点了点头，却没有立刻离开。
迟疑半晌，终究还是问道，“主子，您这样当着百姓的面破坏摄政王的婚事，摄政王怕是会记恨于您……您真的要嫁给他做王妃吗？我担心您要是真的进了王府，以后的日子怕是不好过。”
“不好过的是他们。”软榻里，贺兰龙月眼底寒光一闪而逝，缓缓的闭上了眼睛。
只是，微微颤动的睫毛，泄露了她并不平静的心情。
凌清婉换上她的脸，在侯府足足半年了，侯府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