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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会这般怕他,看来还是自己的境界不够高,还得在修炼修炼。
“我保证不会在气你四姐!”好吧,终究是好汉不吃眼前亏,我没出息的妥协着。
“我当真了可如何是好!”灼言再次步步紧逼。
“使不得!”我退到无路可退,努力的挤出一丝微笑。
不等我的笑容凝聚,灼言不偏不倚的用自己的嘴巴封住了我的嘴巴,四唇相对之时大脑竟一片空白,任由着灼言加深了那一吻。
这不是第一次被男子亲吻,玉若雪最爱的男子剩言夕也同样吻过我,想必这才是玉若雪最痛恨我的地方,唯一的不同的是剩言夕吻我之时我的反应是推开,而对于灼言我竟是不知所措只得呆呆的站在原地任由着灼言将我拥在怀中。
灼言的动作倒是很快,第二天便送来了嫁衣,看到嫁衣的那一刻我才体会到什么叫真正的哭笑不得。
本来只是打算气气玉若雪的,怎么真把自己给赔进去了。
昨晚是被灼言用法术迷惑了么,虽然被他带回天界,除了每日他会按时陪我去给他四姐喂血之外我们之间并无任何的交际,怎么就糊里糊涂的答应他了呢?
管他呢,本已是将死之人成亲就成亲,况且那日一句话就把玉若雪气的怒发冲冠,若是真的嫁给灼言她还不得当初气吐血,这么一想心一横也就任由灼言折腾了。
不容我再多想想,灼言便和我拜了天地,小月对我的称呼也有最初的‘凌姑娘’变成‘姑娘’。
由于我的特殊身份,灼言没有通知任何人来参加这场婚礼,整场婚礼的见证人就只有小月一人,小月激动的早已找不到南北,这简直比她升仙的那一刻还要激动。
能在天界见证一场婚礼,怕是有的仙家一生都遇不见的事情。
不过我却没有半分责怪灼言的意思,也根本没有那种我就那么见不得人你至于把我藏起来的念头,嫁给灼言的目的就只有一个,玉若雪一人知道就可以了。
至此之后我在也没有去给玉若雪喂血,我和灼言几乎也成了连体婴儿,也就是从那时候开始我才知道除了去看他四姐,灼言几乎不会离开鸣居。
身为上仙为何从来不去凌霄殿报到?那时的我并未察觉哪里不妥。
日子过的平静且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