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瞧。”
说完,也不等老管家多问,云出已经自发地走了过去,拿出自己摸打滚爬总结出的十八般武艺,将小老头伺候得舒舒服服,口中兀自说个不停,什么‘一直仰慕老管家的为人啊。’‘那些只知新人不知老人的势利眼不得好死啊’‘我八大姨的小叔子的女婿的侄女经常提起您老人家啊’‘南王府可不能少了您老啊’……
总而言之,她云出对这位南府老人的敬仰之心,如滔滔江水、绵绵不绝。
所谓千穿万穿,马屁不穿。
老管家被她哄得云里雾里,哪里还去追究她是哪个房的小厮。一上午的推拿下来,两人已亲如祖孙了。
“南府像你这么懂事的后辈不多了。”腰不痛了,老管家的精气神儿好了很多。想起昨天云出差强人意的表现,老管家又加了一句,“就是需要历练一段时间。”
“是,是。”云出弯腰垂眉,谦恭地应着。
老管家满意地点点头,摸着胡须,慢条斯理地问,“你现在在哪里听差?”
云出心思电转,立马回答道,“在伙房。”
伙房人多眼杂,每天都有人来有人走,想查处底细不太容易,何况,她昨天确实在伙房打了一天的杂工。
“伙房……”老管家沉吟了一番,上下瞟了云出一眼,“你说,你是谁的亲戚来着?”
“是小翠姐的姑丈的姐夫的侄子。”云出把刚才编排的关系反着说了一遍。
小翠是一早打听出来的人,十年前曾伺候过老王妃,后来放出去嫁人了。
听到故人的名字,老管家眼睛有点酸涩。
一朝天子一朝臣啊。
自从老王爷和老王妃相继去世后,大世子继承了南王之位,这府里的下人也纷纷改朝换代,到现在,只剩下他这一个两朝元老、孤家寡人了。
所以,此时听到小翠的名字,老管家觉得尤其亲切,连带着看云出也亲切和蔼起来。
“伙房终究不是长留之地,这样吧,二少爷回来暂住几天,身边缺少一个使唤的人。你去伺候二少爷吧,其它的地方老夫不能做主了,二少爷是老夫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