质。”
少女的回答没有丝毫的犹疑,也没有电影中那些舍己救人的场合中大肆渲染的大义凛然。她的表情淡然,声音也古井无波,仿佛自己刚刚提出的只是一个再平常不过的建议。
男人开始怀疑,眼前的这个少女是不是机器人。
“这样的事可不是你说了算。这个女人不过是一个平凡庸俗软弱的婊子,是这个混蛋社会上无数蝼蚁中的一只,也只有在这个自诩民主自由的国家里才会有人在意她的死活。但是你不同。”
少女不置可否地歪了歪头,示意男人继续说下去。
“你和她不一样,你很有趣。虽然你帮那群条子做事,和他们一样想把我抓回去,送到一个像特雷霍特一样的地方给我打上一针送我下地狱,但是是你的话,我可以给你一点说服我的时间。”
“那应该从哪说起。”
“你是谈判专家,当然是你开头。”
“那先说芬格·威斯曼的童年吧。”
“要多么蹩脚的谈判专家才会这样故意激怒犯人?”
“他出生在一个偏僻的小地方,他的父亲做了一辈子矿工,他母亲是你口中‘平凡庸俗软弱的婊子’。绝大多数杀人犯和反社会人格都曾经经历悲惨的童年,他也不例外。他的父亲粗鄙酗酒,有着严重的施虐倾向和恋童癖,幼弱的他无数次被烂醉的父亲鞭打虐待,而更让他绝望的是自己的母亲出于畏惧不敢出声,未能保护自己,这扭曲的家庭在他的精神深处同时种下了暴力和懦弱的种子。”
“不得不说,你们这些人所说的什么‘犯罪心理学’,有的时候还真有些道理。”
“为了逃离那样的家庭,他愿意付出一切。最终,靠着自己的不懈努力,他取得了麻省理工的奖学金,从此离开了边远的小镇,过上了自己的人生。可惜的是,事情并未因此就迎来转机,童年带给他的裂痕势必将影响他的一生。”
“你继续。”
“在大学和社会里,由于自己的出身,形象,以及软弱中略带神经质的性格,他饱受忽视和欺凌,尤其是感情经历上的失败让他精神上的压力不断累积,真正分裂出不同人格,正是从这个时期开始的——可惜的是,NCPD的报告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