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词,“识字么?”
她低了低头,有些脸红,“不识。”
“父亲是杜姓人家?”
她顿时有些结巴起来,头埋地更低,“不……不是。”
心灵手巧,长相又是清秀的丫头,曲高阳断然是不会放过的吧?
我掩着嘴,忍不住笑出声来,“是曲高阳给你取的名字吧?”
她似乎吓到了,一个腿软,又跪倒了地上,“奴婢绝无非分之想!”
看来是个没用的东西,连名分也没有捞到半点。
我拉了拉她的袖子,示意她起来,“我不会介意这个的,你不要害怕。”
又冲她摇了摇手指,做了个嘘声的动作,“我不是她们,你放心吧!”
扯她袖子的时候看见了手臂上被抽打过后的淤青,想必日子过得凄惨。
我想起嫁来的时候父亲有给我好些药材,这个露那个丸的,多少会有点用,便到柜子里去找了找,拿了一些给她。
“被欺负的时候,就要说出来,知不知道?”
她见我拿药,又看见了自己露出来的手臂,顿时反应过来,连忙拉紧衣服和领口,连连摇头,“夫人,我……没事的!”
又后退了几步,安分地站到了桌子旁,“只是摔伤,不敢劳烦夫人!”
我按了按额头,有些伤神。
最烦的就是这些纠纠不休的人。天生就是要被人踩的命。
我只好上前,把瓶瓶罐罐都塞到了她怀里,实在是无奈,“我知道你没事,我也知道你不需要这些药。夫人我就是东西太多了,放在这里碍眼,让你给我拿出去扔掉,行不行?”
她抱着那些药,眼里顿时蒙起一层水汽,点点头,强力克制着眼泪不要留下来,“是。”
杜若转身离去,我看见她用袖子在擦泪。顿时撇过脸去,觉得烦躁。
花珠就不会这样了吧?我讨厌这些麻烦的人。
小碧这一日大约还在休整,依然没有过来。
我抽了几张银票,便直接出门去了。
路上碰见了不少家丁下人,一一抱以微笑,嘴角都有些抽搐。
实在有些后悔,怎么偏就选了个善人来扮,要是从入府开始,直接做了母老虎,不就省了这些事么?
我望了望天,天色晴好。
已经有好些日子没听曲儿了,也好些日子没见流歌了。
抬手在门口招了个轿夫,直奔戏庄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