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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让我先休息一下?”天若说完这句话,忽地想起刚醒来时仿佛有什么遗憾,心中顿时想起自己说的那句“我做了一个奇梦”,可是自己为什么会说这句话,却怎么也想不起来。
“我到底做了一个什么梦?”他费尽心思,却一点印象也没有,只道自己却实做了一个不一般的梦,当下也忘了自己正在和母亲练剑,竟呆呆地站在那里出神。
“又想偷懒,看剑!”伦羽真英姿一纵而起,红衣黄剑,气溢光闪,向着天若袭来,好一个“凤舞九天”!
这绝妙的凤凰剑法,虽只有一成功力,仍能剑指无向,让人避之不及。用在儿子身上,母亲心里自然有数。虽是剑,但却没有一点杀意,眼中盼望的是儿子向以往一样迈出武林的至上轻功游龙步,一展父亲的凛凛威风。
有点不对劲,还不快躲。眼看着那红剑刺向儿子的后心。
越来越近,越来越近……
以往的经验没有给她留下收剑的条件反射,身体和剑一样,有点不受心的控制,急速向着那一袭白衣冲去。
“天……”要叫儿子的名字,想让他快快躲闪,可这个非常的瞬间不容她的嘴角做任何过时的机械运动。还是这一瞬间,内心深处无由的一闪,一种异样的感觉袭上心来——永别。
天若昨晚睡比没睡,一大早昏昏然不知所做,此刻疲惫得几乎站着也能睡着。他太累了,就连自己也有些纳闷,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
剑尖的真气已洞穿后背衣衫,似乎一剑穿心是这个过程唯一的定格。
可就在那剑尖与背肤相触的那一刻,天若开始感觉到了什么。先是脑间无条件的生死回应,伴着一股隐约泛着淡蓝色光茫的白色真气以千万倍凤凰剑位移的速度溢满全身经脉,随及冲体而出。
一瞬间,天若的整个身体泛着温柔的白蓝色光华,身似行云,步如流水,不慢不急,如闲庭信步般转到母亲的身后。
“老妈,好险啊,我刚才差点被你挑了?”天若好像吓坏了,身子还没站定,便大叫道。可伦羽真似乎没听到儿子的声音,站在那里一动不动。
“老妈,老妈?老妈!你怎么了,不会呆了吧?”天若一连用三种语调喊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