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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方彩帨,让身侧的宫女递由跪地的女子,笑盈盈道,“数月之前,本宫送了同样一方彩帨给齐妃,现在也送你一方。大约是教引姑姑有失职责,未能将宫中礼数悉数告知,所以才让你在神武门失了礼数,那么就由齐妃细心教导。”说话间,皇后目不斜视地打量齐妃,目光明明温和如和煦的阳光,却早已灼得齐妃双颊发烫。就在齐妃惴惴不安之时,皇后又道,“本宫送齐妃的那方、绣着五谷丰登纹图的彩帨,不知你是否用得习惯?”
齐妃连连点头,“习惯,习惯,只是太过贵重,臣妾小心珍藏着。”
皇后又笑盈盈地说了几句,复又望了望殿下那女子,只道:“这女子的绿头牌是留是撩,便由齐妃你来决定。”这语气虽是细声曼语,却让齐妃听得心知肚明,她尴尬的笑了笑,笃定道,“皇后娘娘,皇上南下治理水患,选秀事宜都交由您来决定,臣妾怎敢私自做主?不过这布尔哈齐氏如此不懂礼数,便撩了她的绿头牌,发落至辛者库充当苦力。这样的安排,不知皇后娘娘是否满意?”
“齐妃还是这般秉公处事,若是由你来随本宫协理六宫,本宫就能愈发宽心了。”
跪地的寄思听闻皇后与齐妃的对话,二人皆是温声细语。
她却能身临其境地闻着战火与硝烟的味道。
事隔六载,这二人竟还是如此你争我斗。
就在她神思飘远之际,忽觉一抹目光落在自己身上,与之同时听闻皇后檀口轻启,“你叫什么名字。”
这柔和大方的声音落入耳里,熟悉如昨。
不由让寄思忆起初见皇后时,她乌喇那拉.沐蕊,以满洲正黄旗、内大臣费扬古之女的尊贵身分嫁入雍王府,成了名正言顺的藩邸福晋。那样一个繁花似锦的新婚夜里,胤禛撇开乌喇那拉氏,紧搂着奄奄一息的她说,今生今世给不了她一个名分,但他的心一直在她这里,再容不下她人。可是那又怎样,她终始只是一介婢女,怎可能占据一个帝王的全部真心?
所以后来胤禛才会对她说,皇后之位我本就不打算留给你,你的命,留不得。
尘封的记忆再次翻卷而来,直至皇后问了她第二声,她才神思回转,“回禀皇后娘娘,臣女江宁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