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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喊:“有鬼!有鬼啊!”
“是!我是鬼!”于月云一开口,发现自己嗓子沙哑低沉,难听的很。
因此,令人恐惧更甚。
郑旭六神无主,腿软得站不起来,手脚并用往前爬,“救我!救救我啊!”
于月云看到围观的路人,知道宋谦租住的地方环境清幽,附近读书人居多,这可不就是翻盘的好机会。
她放下孩子,借着原主留下来的愤怒,当即发作,扑过去掐住了郑旭的脖子,不打草稿就撒谎。
“你个畜生,知道我会医术,借着与我夫君同窗的情分,治疗你的不举,还逼我为你保密。不举是天疾,本身就很难治愈,你便恼羞成怒,以诬陷毁我名声来害我夫君错失府试。”
郑旭惊恐,于氏怎么知道自己不举,他听着于月云的话,用力反抗,于月云便掐得更狠。
“你个畜生,说什么只要我死了,夫君就能保证名声,以后前途无碍。可我本就是无辜的啊!你言语引诱杀人不成,就亲自上手掐死我,还要伪装我是上吊自杀,没想到被我家孩子抓个正着,你还要杀我家孩子,你心肠何其歹毒!何其歹毒啊!”
郑旭面部钳紫,张大了嘴巴,眼珠子泛白。
路人看不下去,不能出人命,匆忙上前救人。
“宋家嫂子,有话好好说,不能杀人啊!不能!”
“是啊!宋家嫂子你放手。”
众人见无用,转换思路,“要是郑旭死了,宋兄就真的无法科举了。”
“是啊是啊,大齐律例:罪妇杀人,其夫及子孙三代不可科举举业。”
于月云顺势放了手,心中郁闷,可累死她了,这群读书人阻止的速度可真够慢的。面上,她悲愤至极,哭着哀嚎。
三个孩子中最小的是女孩,最粘娘亲,跑了过去。
于月云马上抱住,哭得更加大声,童音同样凄哭。
真真是闻者落泪,见着伤心。
“咳咳!”郑旭咳着又被自己的口水呛住,狼狈异常,哪还有方才的风度,“她说谎!说谎!”
于月云状似凄哭发疯,实则逻辑清楚:“你敢说你不是天生不举?你敢说你不是为了报复我家夫君?你敢发毒誓吗?”
郑旭,当然不敢,只能嘴上胡咧咧。
抓住关键的路人们,惊喜吃瓜,有天真的没管住嘴:“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