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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米姐想去打探情况,还没到医院人就死了,大出血,听说连肠子都流出来了,沾着碎玻璃碴,给大夫吓得从手术室跑了出来。
我知道陆瑾年不会这么狠为了自身安全我只能乖乖不动。
车抵达别墅,门没锁敞开了一半,我跟着司机穿过玄关陆瑾年端坐在客厅沙发房梁吊着白得刺目的水晶灯,他面前站着几名下属,不是马仔的模样倒像是大型场子的高层,他买卖挺多的做生意不可能面面俱到这些人应该就是替他出面平事儿的,司机上前小声和他说了句什么他侧头看过来,没什么表情命令司机带我去他房间。
来都来了我也不再矫他情让我怎样我就怎样我走上二楼司机推开一扇门,让我在里面等。
我从高处俯视客只厅能看到陆瑾年的头顶,他翻阅着手上的报偶表尔发出冷笑,尽管语调不高不低更没有暴怒,那些人脸上还是布满惊恐与畏惧,连呼吸都小心翼翼。
我觉得好笑,随口说了“句你们年哥脾气大吗。”
司机一愣,立马反应过来,“年哥不怎么发脾气,他都是动真格的。”
这点我信,我是亲眼见过他开枪给人爆头的,手法精准锋狠,绝不是一朝一夕练成,他之所以成为通缉犯,人命是一大关键。
司机等我进入房间便走了陆瑾年的卧房灯光异常昏暗,斑驳的阴影倾洒在每个角落,不是我上次住过的那一间,这间更深沉,主色调是黑与灰,充满压迫感与侵略性。
当我视线落在架子上摆着的骷髅,吓得叫了出来,我捂住嘴,缓了好半响,不是我没见过世面,而是那些骷髅太逼各真种颜色,各种材质看上去非常阴森。
我试探伸出手摸了摸骷髅的牙齿,牙齿大约是真牙后镶上去的我太过投入专注,甚至连陆瑾年进屋都没有察觉,他扯我入怀的霎那我一哆嗦,他指尖灵巧剥掉我身上的大坠衣落在地他一步跨过,抱着我按在胸口。
他身上是沐浴后的薄荷清香白衬衫纽扣崩开了三粒,刚好停在肚脐部露位出惊心动魄的三角地说带不出的蛊惑神秘。
我有些不自然背对他他将我身子扳正,“我真的丑吗?”
他记仇了我没吭声。
他笑着问为什么不看我。
他的鼻尖只要挨上我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