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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婢明白了。”
随后,楼听肆派人给妘婀和景弦安排了房间。
妘婀对景弦的身份有些好奇,最初是贵家小姐的姿态,但在换上了一身丫鬟服饰后对方又很熟练的进入了伺候人的下人姿态,看上去熟练极了。
不过现在妘婀刚和奉襄王才刚刚搭上线,明显并不适合询问太多,便也没有多问。
沐浴之后,用过餐,再由王府的大夫把过脉后,这一天算是就这么过去了。
然而看着窗外月已中天,分明已经深感疲惫,妘婀却是毫无睡意。
与奉襄王合作,是福是祸尚不可知。
这个景弦,说好听点是给她的丫鬟,可妘婀清楚,那就是奉襄王派来监视她的。
还有便是那个身份不明的红衣女子。
这些日子妘婀一直在想她究竟是什么人?
可她说想要狗皇帝的命,又帮了妘婀如此大的一个忙,妘婀也只得信她。
在床榻上辗转良久,妘婀始终无法入睡,便掀开裘被,披了件外袍,走到了院中。
明月半墙,随着风歌,竹影婆娑,纷纷扬扬洒下了一池的叶。翠竹轻落水面,分不清是叶儿惊扰了水波,还是水波掀动了翠叶。
妘婀已经许久没有在如此动人的月色下夜游了,她很是眷恋这种感觉,也很是贪婪的呼吸着这清凉的空气。
“这么晚了,郡主居然还有心情访景,真是好雅兴。”一道低幽隽绵的声音传来,妘婀警觉的抓住身上披的外袍,转身朝声音传来的方向看去。
只见那人身披绀色锦绣长袍,一头墨发还未干透,随意披散肩头,只手托着琉璃酒樽,半倚在回廊的雕花柱上,面上浸染着月色,一双桃花眼眼角微勾,含笑看着妘婀。
妘婀微微蹙起了眉头,有几分不悦的说道:“怎敌得过王爷,夜半之时,对月独酌。还是在女儿家的庭院之中。”
没错,此人正是奉襄王楼听肆。
“哈哈哈哈……”妘婀端庄得体却又暗中嘲讽的话惹得楼听肆仰头大笑了起来,清朗的笑声顿时在明月细风中荡开。
“怎会是独酌呢?这不,本王还有个佳人相伴呢。郡主可要来上一杯?”
妘婀:“……”
“不必了,王爷还是自己饮吧。”她皮笑肉不笑的回道。
被回绝了的楼听肆倒也并不在意,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