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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受,这一刻她深切的认识到,他们才是一家,她只是个多余的人,被他们厌恶,十恶不赦的大恶棍!
苏之时回头,就看到女人眼底泛着氤氲的泪光,一时间以为自己是看错了,她怎么会哭,她只会闹,只会骂人只会发狠窝里横而已!
萧行彦看她站在门口不进来,皱了皱眉:“不吃就滚!别在这杵着碍眼!”
安于踱步走了进来,找了个空地坐下,也没注意桌上有什么吃的。
萧行彦睨着她冷嘲:“想吃饭自己去盛,还要我伺候你?”
安于低眉顺眼的拿着空碗盛了碗米饭,拿着筷子低头开始扒饭,越吃越难过,回不去了,她再也回不去了。
虽然她是个孤儿,没有亲人,可是她有朋友,有同学,还有基地的同事,从未有过的孤独感袭来,让她憋的喉间腥咸难受,一碗白饭吃的干干净净,放下碗转身就走。
萧行彦看着她走了:“她今儿是不是疯了?”
“不知道。”苏之时看着她的背影,一时间竟然感觉到了彻骨的悲凉。
桌上的菜,她竟一点都没动,以往的时候,桌上的好东西都是她抢到碗里头,最少也要吃三碗饭。
安于是个爱干净的,闻着自己身上让人恶心的酸腐味,呕,怪不得没一个人待见她,怎么能脏成这个样子,身上的灰团吧团吧就是一颗伸腿瞪眼丸。
大热天的,水缸里的水晒了一天了,也不凉,原主是个半年不洗一回澡的人,也没有洗澡用的东西,对面住着的一群白眼狼倒是什么都有,可不会给她用。
安于想洗干净点,就需要用到澡豆,男人们用来洗澡洗头发的,最后还是得求人,跑过去看着正在刷碗的苏之时,轻轻的:“之时,你能不能借我澡豆用一下,我下次给你买十块,给你做比澡豆好用的东西。”
苏之时回头,借着微弱的烛光,看到女人一脸讨好的笑,皱了皱眉,转身拿了澡豆丢给她。
“谢谢。”安于笑着道谢。
苏之时眉头皱的更紧了,看着她兴冲冲的又跑了,眼底满是疑惑,她到底在打什么鬼主意?
安于直接脱了衣裳跳到了大水缸里,头发打结,油乎乎的结了一块块,身上的一指夹扣下去都看不到皮肤。
忍着恶心嫌弃终于把身上的灰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