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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幕自动分开,今天见了这么多不平常的事物,相对来说,和尚这已经算得上是稀疏平常的事了。
不知走了多久,我们终于来到了湖中心,其实来到湖中心也是我的猜测,因为这里的水面已经远远没过了我的头顶,四面八方都是水幕,铺天盖地,仿佛下一刻就会倾塌而来,那个和尚所在的地方有一个亭子,亭子的顶部正中心插着一柄剑,那柄剑的剑格刚好露出水面,这也是我判断湖中心的重要坐标。
亭子前是一条长廊,看得出来这条长廊已经很有年头了,柱子上红色的漆已经开始脱落了,斑驳的柱子配上浣花阁前萧条的房屋更显得落寞了,由于常年浸泡在水中,柱子的很多地方裂开了,即使是那只大乌龟抽干了这条路上的水,也改变不了柱子被水侵蚀的痕迹。
观看之时我已经走过了这条长廊,来到了那个亭子外面,那个和尚双手合十站在亭子里,面对着一张黑色布满花纹的桌子颔首低眉,我和李素问来到他的后面,由于刚刚从水中走过,我身上的衣服早就已经全湿了,它们紧紧的贴在我的身上,十分不舒服,那个和尚和我一样,不过他脸上却没有露出丝毫表情,好像这具身体不是他的,李素问和我们不一样,我们刚刚踏上外面这条路时,她全身都在冒烟,我问她是怎么回事,她告诉我她在生气,细思起来我刚刚还真是蠢,这么冷的笑话我竟然还当真话来听,估计她那个时候正在运转体内的业力烘干衣服吧。
我拍了拍那个和尚的肩膀,虽然浣花阁的一切都让我感到压抑、感到悲伤,但这些都和这个和尚无关,无论如何我都应该给这个和尚道个歉,更何况按照李素问的说法,这个和尚已经是个年龄破百的老怪物。
我口中的话还没吐出来,那张桌子就动了,布满花纹的桌面转了一圈,露出了一个脑袋,原来,这张桌子就是那只乌龟,它庞大的体型趴在中间的柱子上,就和桌面一般,难怪我觉得花纹熟悉,原来那就是乌龟背上的纹路。
那只乌龟看到了我,脸上露出了人性化的表情,就像是看到了一个久别重逢的老朋友,我走近两步,想要仔细看看它,没想到那只乌龟一扭腰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