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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会摔死的。”
“摔死就好了,怕就怕我们求死不能。”
蟋蟀沉默了,我知道这是他怯了的表现。现在情况很明显了,哪怕一百层的楼房我们也该落地了,别说我们只爬了几十米了。这表示我们已经彻底失去了落地的机会。想被摔死都是奢求,只能这么慢慢的熬。这是折磨,心理承受能力差的时间长了会疯的。
潘楠楠估计是累了,停止了尖叫,对我们说:“怎么了?我们已经死了吗?”
蟋蟀说:“是的。”
潘楠楠立即放声大哭起来,她哭了几分钟忽然不哭了狠狠道:“不就是死吗,谁怕谁。”
要不是情况特殊,我都要笑出来了,这就像是一个小孩子拿着零分的卷子在回家的路上说:“不就是挨一顿吗,谁怕谁。”
其实越是这么说,就越是害怕。刚才潘楠楠只顾尖叫,没注意到我们说的话,她要是听了,估计就不会这么悲壮了。
果然我和蟋蟀对她说明了情况后,潘楠楠再次痛哭起来,嘴里一直念着:“怎么办?怎么办?……”
蟋蟀终于忍不住了,大叫道:“潘楠楠,哭什么哭?有什么好哭的,要死都死了,又不是你自己。”
蟋蟀第一次对潘楠楠如此不客气的说话,看来蟋蟀也到了极限了。其实我早就想说说潘楠楠了,只是她毕竟是蟋蟀的女神,我也不好下口。
不过反过来想想,潘楠楠一个普通女生遇到这种事情,崩溃也是很正常的,蟋蟀那么大大咧咧的人都快疯了。
物极必反,我们紧张着紧张着,竟然慢慢都冷静下来了。
蟋蟀愤愤说:“看样子我们是死不了了,这毛地方,我宁愿和几百条蛇决一死战也不愿受这罪,死不死活不活的。”
潘楠楠说:“都怪我,要不是我……”
蟋蟀道:“要怪还得怪你那多事的老爹,你说他没事进来干嘛?进来就进来还出去干嘛?看,把病传染给你了吧。”
我打断蟋蟀:“话不能这么说,谁也想不到会是这种情况,我们还是分析分析问题到底出现在哪?我们也还解决不是吗?”
“还能出现在哪?”忽然蟋蟀皱紧了眉头:“对了,貌似我想到解决的办法了。”
我笑了笑:“你终于知道想办法了,快说,什么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