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皱巴的苦瓜脸。
“怕苦又不是什么丢人的事,我不会笑话你的。”时初戏谑的说了句,笑眯眯的接过江泽叙手里的空碗。
“来,搭把手把他扶起来些。”时初又指了指风十七对江泽叙道。
“干嘛?”江泽叙警惕的道,这村姑不会又想扒风十七的衣服吧。
风十七虽然长的一般般,江泽叙也不得不承认风十七的身材很好。
这村姑该不会?
“给他喂药啊。”时初转身把刚刚放下的另一个碗端起来。
这碗药跟江泽叙那碗是一样的,都是用来退烧的。
“......”江泽叙送了口气,不是要脱衣服就好。
不过,自己也是病人,他就得自己喝药,而风十七却有人喂药。
这待遇......
不过想想那个药那么苦,自己喝就自己喝吧,一勺一勺的喂更难受。
江泽叙很快就把风十七扶起来,时初这破床也没有个床头靠。
江泽叙只好自己支撑着风十七。
见时初果然一勺一勺的给风十七喂药,脸色变了变。
下意识去看风十七,果然,他即便是晕着,眉头也是紧皱的。
而时初为了让风十七不吐药,喂一口就要将风十七的嘴捏一下。
确认他咽下去才喂下一口,等风十七喝完药,江泽叙心中暗暗发誓。
他绝不要晕倒的时候被这个村姑这样喂药,太痛苦了。
“你也赶紧休息吧,后头应该不会有什么事了。”
“明天我会再上山给你们采药,你在我家好好待着不要声张。”时初见江泽叙把风十七放平,连忙叮嘱道。
“山上那些人会不会被村民撞见?”江泽叙突然问。
“这几天大家都在忙秋收,那些人的主子等不到他们回去,应该会再派人来找吧。”
“对了,你还有没有手下会来找你?”时初说着,突然又想起江泽叙那死了一地的侍卫。
“暂时没有,如果,对方找来,你可有办法掩饰?”江泽叙带来的人只剩一个风十七了。
其他的人都远在西北,要赶过来也不是一时半刻的事。
“你放心,全村的人都知道我是个被赶出来的孤女,哪来的胆子收留两个男人。”
时初挥挥手,一副你安心的样子。
“......”江泽叙语塞,所以他眼前这个收留了两个男人的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