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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动作,不耐烦的质问,“又怎么了?”
我怯生生的应和,“我今天不舒服,对不起。秦先生,我们可不可以改天。”
如果可以,我真的需要一些时间。也许我的心理准备根本就不够吧,绳索蜡烛这些我好歹也听说过。
严格的说在一定尺度内,可以算是情趣。可是秦越拿着带电的东西,我是真的接受不了。
这可是电啊!水电无情,我这细皮嫩肉的怎么可能受得了。
“下一次……下一次我应该可以表现的更好。”我恳求秦越,让我再准备准备。
秦越拍了拍的脸颊,他问我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对不起。”我咬着嘴唇,怕秦越强迫我。
他不愧是个成熟的男人,没有犹豫就解开了我身上的绳索以及鳄鱼夹。我将浴袍裹紧,用微弱的声音说着谢谢。
“不用,我说过我从不勉强任何人。”秦越望了一眼房间的门对我说道,“你走吧。”
我摸出一张银行卡,这里面还剩一些钱,我想要还给秦越。
既然事情没做成,我也不应该再拿着这笔钱,我承诺之前动用的部分尽快补上。
“不用,小钱而已。你走吧,我换人。”秦越没有收卡,而是认真的抚摸着床上的工具。
我又说了几句谢谢,踉跄着离开了酒店。
我打车到学校附近的宾馆开了间房,把自己丢在柔软的大床上,我止不住的哭泣。
只有经历了这一切,才知道是一种怎样的感觉。没有快感,丝毫的快感都没有。存在于身体里的只是慢慢的羞耻、疼痛、肮脏。
我不是什么贞洁烈女,可是这些变态的招数我也做不来,我真的做不来。
我昏昏沉沉的睡着了,半个感觉整个人冷的厉害。明明是九月燥热的天气,我却觉得冷,把被子攥成一团,缩起来取暖。
我肯定是发烧了,小时候每当发烧都是硬扛着,实在不行了我妈才送去诊打针。还要跟我念叨几天,我又花了她多少钱。
我自嘲的笑笑,想支撑先坐起来喝点水。却没料到烧的骨头都软了,连坐起来都很艰难。
我给沈涛打了电话,礼貌的问他有没有时间过来一趟送我去医院,沈涛随即就答应开车过来。
我是被沈涛搀扶着上车的,他摸了一下我的头翘着兰花指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