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
“连我也要瞒，你知不知道现在事情多严重？”
唐澄声音中难掩疲惫：“谢栩是航天技术研究所的人，现在网上都在说你不尊重英雄，顾莘莘，跟我说实话。”
可顾莘莘只能想到这个词来形容她和谢栩的关系：“真的就只是老同学而已……”
话还没说完，就被唐澄怒声打断：“从你十六岁我就开始带你，到现在十年，你还和我打马虎眼？你连高中都没念完，哪儿来的老同学！”
顾莘莘声音一顿，没有说话。
气氛沉寂了半晌，唐澄缓了缓情绪再度开口：“他是你前男友？”
顾莘莘语气自嘲：“我倒希望他是。”
闻言，唐澄好像明白了什么。
当年签下顾莘莘时，她就知道她心里有个人，但听说早就没了联系，也就慢慢放下了心。
却没想过会是谢栩，也没想到两人会在这时重逢惹出这么大的风波。
“我现在去联系他，在此之前你不准发表任何言论，顾莘莘，别再胡闹了。”
说完，唐澄挂断了电话。
胡闹。
一天之内听到这次这样的评价，顾莘莘觉得有些荒唐。
似乎在所有人心里，无论她做什么都是在胡闹。
将手机扔在一旁，顾莘莘走到窗前，一把拉开窗帘。
黑夜如墨浓稠。
零星的几盏路灯亮着，光亮熹微。
不知站了多久，手机再次震动。
顾莘莘转头看着屏幕上闪烁的那串陌生号码，脑子里浮现出谢栩的名字。
像是被操控般，她走过去接起，就听见那头熟悉的男声：“顾莘莘，你没事吧？”
顾莘莘嗓子有些发干：“嗯。”
谢栩的声音混着电流有些失真：“事情你经纪人和我说了，你也去转发一下，会没事的。”
顾莘莘没动，只是举着手机，声音沙哑：“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
如果不是这样，她也就不至于陷了十年。
电话那头，谢栩沉默了好久：“这件事因我而起，是我该做的。”
他明明回答了，却又好像什么都没说。
顾莘莘握着手机的手微微收紧：“谢栩，我有句话想问你。”
谢栩没拒绝：“你问。”
顾莘莘却没有说话。
沉默在两人间无限蔓延着。
好久，顾莘莘才听到自己的声音缓缓响起：“你愿意做我男朋友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