角，柔声劝阻，却咳得更厉害了。
这哪里是阻拦，分明就是顾凉依的催命符，夜云墨眉头跟着皱紧，提高了声音。
“把她带过来！”
十分钟后，顾凉依被两个人拖了过来。
一次一次被扔进海里，直到失去意识才来医院，之后一直高烧，如今刚醒，脸上毫无血色，唇瓣干裂得要渗出血来。
顾静雅向后一缩，往夜云墨怀里靠了靠，小鹿般惊恐的眼神看向顾凉依。
“不怕。”
夜云墨轻声安抚着，瞥向顾凉依的眼神却又冷又硬，“你就在隔壁，需要这么长时间？”
她确实在隔壁，但是，高烧烧得她全身无力，连下床都困难，折腾半天，才被拖来这里。
顾凉依张了张嘴，话还没说出口，夜云墨就不耐烦地命令。
“向静雅道歉！”
“我没有推她……我不道歉。”
顾凉依咬着嘴角，用尽全身的力气，一字一顿说着。
她没做过的事，她不认！
夜云墨眉头拧了拧，瞥向她的眼神里充满了厌恶。
“客人都在舱内，甲板上只有你们两个，除了你，还有谁？道歉，跪下道歉！”
“如果我不跪呢？”
顾凉依抬眸，倔强的眼神看向夜云墨。
夜云墨冷哼一声，拖着她的两个人很有眼力见儿，手一松，顾凉依两腿一软，“噗通”一声就跌在地上，她想挣扎着起来，却浑身无力，只能瘫在那里。
果然，他对她总是够狠！
然而，她还是努力挺直脊背，她才是真正的顾家大小姐，她就剩这点尊严了。
可是，她还能保留这点尊严吗？
顾静雅眸光一闪，好像就要流下眼泪来：“云墨……”
夜云墨拍了拍她的手，温柔安抚，残忍而冷酷的眼神盯在顾凉依身上。
“你不道歉，那让你母亲来道歉？”
顾凉依骇然道：“你想干什么？”
母亲已经是植物人，怎么能再受屈辱？
不但她的尊严不保，就连母亲……
“怕了？怕了就道歉！”
顾凉依浑身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抖，嘶声道：“我没有推她，婚约本来就是我的……”
“云墨，姐姐这么说，我真是无地自容。”
顾静雅咬着嘴角，下一秒，似乎就要哭出来。
夜云墨摩挲着她的脊背，看向顾凉依的眼神更加阴冷。
“你的？你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