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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荐枕席,乃是我观天下女子,唯有李姑娘配得上我。至于眼光毒辣嘛。”
陈长风傲然一笑:“无他,天赋尔。”
李秀宁目瞪口呆,半晌才说出一句:“我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陈长风云淡风轻的一笑,不再还嘴。而是继续给神驹雪影刷洗。
李秀宁就是看不惯陈长风臭屁的样子,心念电转:“贼子脸皮比长安城墙还厚,不可力敌,当以反间计内应破之!”
于是又笑眯眯的道:“你说,我若告诉你父亲你六岁就去青楼,你父亲会怎样?”
陈长风大惊失色对李秀宁怒道:“你是不是输不起?”
李秀宁脸上笑眯眯,不是好东西。以胜利者的姿态傲视陈长风。
陈长风稳住心神,不屑说道:“有道是疏不间亲,我爹是信我还是信你?说我六岁上青楼,别说我爹不信,就是左邻右里也不会信。我是他们看着长大的,我是什么人他们会不知道?你就是诬赖我现在去青楼,也没人会信。”
李秀宁一听,心道:“看来此计不通,得另想良策。”
陈长风看李秀宁脸色,暗捏一把冷汗。心道还好是唬住了这娘们,要是让这娘们发现在老爹面前告刁状有用,自己以后就有得受了。
老爹是什么人,陈长风可是心知肚明。最近正愁找不到借口骂自己呢,只要李兴唐这娘们把刁状告上去,老爹肯定不分青红皂白的臭骂自己一顿。
两人之后又唇枪舌剑的斗了半天,你说我是小雏鸟,我说你是老处女。一番攻防下来,不分胜负。
趁着斗嘴的功夫,陈长风已将神驹雪影梳洗干净,装上马鞍。
他看雪影温顺,准备翻身上马,练习骑术。
却不想还没等他的脚踩上马蹬,雪影就一个闪身,躲了开去。
陈长风试了几次都被躲开,不禁恼羞成怒大骂:“好你个畜生,喂你草料时你不躲,给你梳洗时你不躲,要骑你之时倒是会躲了。”
李秀宁在一旁看得哈哈大笑,叫道:“雪影,干得漂亮!”
更气陈长风的是,雪影还昂起马头,打了个响鼻,顺便还抖了抖鬃毛。
李秀宁见雪影如此,更是兴奋。大叫:“雪影,踹他。”
雪影听到李秀宁的命令,抬起后蹄就踹在了陈长风肚子上。
但这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