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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腰身。
“砰!”的一声闷响,那个飞起在半空之中的男人发出了一声痛苦的吼叫,“啊——!”的一声之后,彻底安静在了包房的某一处角落里。
夏亦初虽然看不见,但凭着声音和男人落地发出的声响,她清楚的知道,那个被他甩出去的男人,不知道被谁又狠狠踢了一脚。
当然,不管那个出手帮她的人是谁,都已经无所谓了,她早就已经受够了这里的一切,转身欲走,手腕却忽然一紧,那拉着她的人,似乎根本狐疑不想给她任何挣扎的时间,一个用力扯得她登时失去了平衡。
等夏亦初反应过来的时候,她人已经陷进了柔软的沙发里,刚要起身反抗,却感觉有个人对着她欺压了过来,她本能的曲起自己的腿踢过去,一只手却快她一步的按住了她的膝盖,紧接着,一道再熟悉的声音,就响起在了耳边。
“夏夏……”
“……权易?!”
被迫承受着权易所有体重施压的夏亦初,躺在沙发上惊诧的想,按照权易的方向判断,刚刚落在那个男人身上的一脚,就应该是拜他所踢了。
“听你的语气,似乎很惊讶?”压在她身上的权易,低低的笑着,“果然是分开的时间太长了,连我的味道你都不记得了呢。”
确定了与自己紧密接触的那个人是权易之后,夏亦初不但不全神戒备,反倒是松了口气:“权易,对于上次在医院我妈妈的事情,我谢谢你,但这并不代表我愿意继续和你纠缠下去。”
和这包厢里的其他人相比,权易是让她觉得最有安全感的那个。
权易清瘦却结实的胸口,传来一阵闷闷的轻颤,他似乎是在笑:“我记得我好像说过,对于你夏亦初,我从来就没打算过放手。”
夏亦初对于他,是早就铁了心了:“就算不放手又怎么样?我们已经不可能了。”
“嗯?”权易腾出一只手,摩挲上她洁净柔滑的面颊,“夏夏你不乖,什么时候喜欢在我的面前如此的自作主张了?”
“权易你简直不可理喻!”
如果可以,夏亦初真的很想拎着他的脖领子,把她送去她妈妈所在的精神病院里去,这男人是真的听不懂?还是假装听不懂?
她已经很明确的表达了自己的观点,不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