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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谢你,不用了。”我打断他,“回去就睡了,明天早起呢。于歌,你们吃好喝好,霓虹你顾着点儿,谢了。”我转过头,“霓虹你在这儿和晓文他们吃完了再回去,我先走了。”
霓虹想了想,点点头。
我也无法再顾及到一桌子人的脸色,扭头走出京华阁。
夜幕下的东京即便是因为核电站爆炸要省电也还是灯火通明,我一边走一边自嘲的想,还真是入馆虐我千百遍,我待入管如初恋啊。
第二天我准时出现在位于品川的出入境管理局五楼。山羊头没来,来的是啤酒肚。果然还是那一套,来来回回的问当时的情况以及动手的原因,还有威逼利诱的认错。我实在懒得长久的纠缠下去,三个小时后,以“下午学校找我有事”为由借口逃脱。啤酒肚还在那儿不高兴,嘟嘟囔囔什么“配合”什么“下次要挑没事儿的时候过来”你们他妈的定的日子,什么时候轮到我说了算了?我也不能什么锅都背吧?
“傻逼。”我低骂一句,扬长而去。
饥肠辘辘的我委屈劲儿再一次涌上来,品川这地儿都快成我的心理阴影了。走出入管局大门,毒辣的太阳晃得我差点一个没站稳。来来往往的人们口中吐出或轻或重或高或低的日语,我的手越握越紧。我想我大概要犯病了。就是那个“听到有人说日语就想打人”的病。
“笑笑。”咦?我怎么仿佛听见于歌的声音?
“笑笑。”一双温暖的手拍了拍我的肩膀,我转过头,真的是于歌!他怎么在这儿?
“于歌?”我有点儿懵逼,“你怎么在这儿?”
“换新版登陆证。你这边儿完事儿了?”
“嗯。”我点头。
“正好,中午了,我饿了。你也没吃吧?一起呗。”他笑着邀请。
“我………..”我虽然也是饿,但因为心情实在太差,急需要睡觉缓解,所以本能的想拒绝。于歌却立刻打断我,“就当是还我之前请你吃饭的人情,陪我去吃午饭。你知道我不习惯一个人吃饭的,多孤单啊!”他笑笑,拉着我的手,“走吧!我知道有一家泰国料理特别好吃!炸螃蟹腿一绝!吃完了我开车送你回家,你困了就在我车上睡好了。我车空间大,睡得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