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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摆手,这不行。
菀珠知道自家主子胆子小,又劝着:“君上要是怀疑是主子做的,主子还能好好坐在这里吗?主子,我可是得到消息下午那会娴妃可是找大殿下说过话的,还让大殿下多去与三殿下亲近。”
良贵妃与娴妃一直看不对眼,那娴妃总是仗着自己郡王女儿的身份自视清高,平日里对良贵妃爱答不理的。一想到娴妃那副嘴脸,良贵妃心里说不清的不舒服。
左思右想一会,便喊着菀珠一起去偏殿看看。
待到偏殿,却被侍卫拦住门口。
“君上有令,还望良贵妃别让属下为难。”
“这……”。良贵妃心急想知道里面是什么情况,踮起脚往里探。那侍卫见着自是不让,挪动着挡在良贵妃面前。
气的良贵妃只能跺脚。“哎呀,白白想了一路的词,现在倒好,说的机会都没有。”
菀珠上去掺住良贵妃往一旁去。“主子别急,这会应该是君上去里头了,如婢子让人来这里盯着,主子先回去休息。”
也罢!良贵妃不甘,边走边往回看。
……
屋内药香四溢,此时只剩启元君与静嫔两人。
静嫔安静的躺在床上,启元君守在她身边说着:“南嘉见过你父亲了”
“还说他像极了他。”
听见启元君说到这里,静嫔眼睛突然亮了。
“圭璋,你总说我这几年过的不易,你又何尝不是,我这祸水的名声只要我待在屋里也就听不见了,可你呢?又有多少人在说着你昏庸无道,为了一个女子连年征战。”
启元君拍拍静嫔的手,说道:“那又如何,不过都是借口,北冀卡着要道,启元边城的百姓不能去北冀贸易,北冀的货物却可源源不断的送去边城,北冀商人更是强娶边城女子,从而改户,慢慢蚕食边城田地,当初亦卿上述此事不到三月就突然逝世,我派去北冀的人在乱葬岗找到你,那时你只剩一口气。”
“以安,你别自责。不为这事,启元与北冀之战以为是迟早的事。”
静嫔已是泣不成声,呜咽着说:“百姓何辜……”
是呀,百姓何辜,启元君自是知道,可该来的总会来。只听他淡淡开口说:“我也不知道,不攻北冀,我启元边城子民难以生存,我攻北冀,北冀边陲民不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