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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楚动人,追她的人能排到法国,只要她一勾手指,比你好千万倍的男人前仆后继跪求当她舔狗。你,连她一根头发都配不上!赶紧滚蛋!”
最后一句,秦月语气极重,似要宣告全世界,让所有人耻笑霍时川。
即便是要求严格的霍家长辈,霍时川都不曾被这般数落。
霍时川深邃黑眸危险眯起,嗜血的厉光迸射,精准地刮向秦月。
喧嚣杂乱的环境内,秦月顿感似有锋利刀刃割滑过全身,痛与恐惧从心口蔓延。
承受着前所未有的压力,秦月小脸煞白。但为了许音,她不愿低头。她强撑地仰着脑袋,毫不示弱地望去。
薄唇轻扯,霍时川不屑冷笑。
他长腿往前一迈,秦月警惕地挡在许音身前,“大庭广众之下,你还敢强抢?”
霍时川强取豪夺的野蛮行径,在秦月眼中,分明是趁着许音醉酒,想带走许音,囚禁她,残忍虐待她,来泄愤。
联想到许音长满茧子的手和后背形状各异的伤痕,秦月愈发坚信好友这些年在霍家,一直遭受非人折磨。
不理睬无关紧要的人,霍时川眼角暗示在附近一直看好戏的景慕漓。后者一脸无奈,却迅速靠近秦月的后背。
接着,两人同时扯住一个女人的手。
霍时川搂着许音,直接把人拖走。
秦月着急,使劲挥动腿想追上。景慕漓长臂勾住秦月,一只手又暗中扣住她的肩头,笑嘻嘻地将人拉向舞池。
“美丽小姐,俗言宁拆一座庙,不毁一桩婚姻,我们该祈祷他们夫妻和睦,重归于好。至于现在,就让我这个帅哥陪你尽情玩耍。”
“流氓,放手!”秦月恶狠狠地瞪向突然出现的男人,又见许音身影已被带出酒吧,急促下扭头,全力地咬住肩头上的大手。
景慕漓吃痛,刚一松手,秦月如泥鳅挣脱他,撒腿跑向门口。
他恼火臭骂一句,又疾速追上,再次逮住秦月。
酒吧门外,霍时川将醉醺醺的许音塞进后座,看到女人乖巧安静地趴睡,腿交叠着,暴露一片白腻。
眼神暗了暗,霍时川蓦然感到一股火飞快蹿到下腹。
大手拨乱碎发,他深呼吐出一口浊气,随即快速脱下外套,然后扔到女人腿上,盖住那大片的白。
卡宴在黑夜中疾速驰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