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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她恨他所以不愿提及。
而身后的人只是一瞬间的凝泄,反而更过分的不由分说拉扯她的上衣。
孟初温慌了,她急忙改口侧过头求他:“桑禹你别这样,求你了。”
声音软软糯糯完全没有刚才吼他时的那股蛮劲。
其实对于两种性格的桑禾来说,孟初温明知晓他在她面前吃软不吃硬的道理。可偏偏她就是不想先低头服软。
不曾想两个他总有办法,他会立刻用实际行动表明孟初温不听话不安分的后果很严重。
今天桑禹只不过突如其来想试试新的办法罢了,谁知道还收获了意外之喜。
她求他了,竟然这么快求他了!
“阿姐你在求我?”
他假意淡定明知故问,就是要她难堪。
“阿姐你刚刚叫他的名字,你喜欢他?你连我是谁都不知道么?”
她不答,他便继续作怪。
“我求你放过我行吗?”
“我分的清你们俩,我只是着急不小心叫错了而已”
孟初温的声线有点疲惫,从一大早临时起意逃跑的念头到晚上12点被抓回来后都处在神经紧绷状态。
她颓废的以为如果被抓回来大不了同第一回一样关一天一夜小黑屋,还能因此图个清净。
可谁知这个疯子果真不按常理出牌,这回直径把她带进卧室内二话不说就压着她没完没了。
不过,不管是哪种人格,他始终都还没实际意义上碰过她。
可如今又不得不担心起来,鬼知道是不是下一秒就要被他吃干抹净。
“不可以,阿姐你知道的”
没有丝毫悬念,一如既往的答案。
是啊她知道,她知道他与她势必纠缠不休。所以她到底在期待些什么?期待第二人格的桑禹大发慈悲放她走,从此形同陌路吗?
罢了罢了,孟初温放弃抵抗,闭紧双眼不再理会,全然一副随你为所欲为的模样。她累了,此时只想睡它个地老天荒。
桑禹哪能如她所愿?
作怪的大手倒是停下来,可唇瓣也在此刻转移了阵地。
精致的锁骨上,两朵刚被吸允出的红梅独自绽放,红的移不开眼。
是他的杰作,他伸手打开床头上方的夜灯满足欣赏着自己留给孟初温的独有印记。
目光所及,领口处若隐若现的黑色吊带以及被自己拉扯至肩下的凌乱美令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