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指印。
她眼眶微红：“以后，您要幸福。”
说完，顾念转身踉跄地离开别墅。
身后是顾母不顾形象的叫骂声：“你这个不孝女！早知道当初就该掐死你们两个扫把星！”
顾念眼底含泪，没有回头。
回到家。
江亦琛一眼就看到了顾念脸受伤，抬手抚摸她的脸，沉声问：“谁弄的？”
顾念眸色微怔，往后退了退。
“没必要这样，会让我产生不该有的念头。”
江亦琛抬起的手僵在半空，看着她的背影，心底莫名不舒服。
……
两日后。
江市现代艺术会馆中心
《天鹅湖》剧场开演。
现场观众已经坐满，还有不少业内人士捧场。
江亦琛一到剧场就听周围人讨论白天鹅的扮演者林菱。
他远远就看见林菱一身纯白色古典芭蕾舞衣站在人群之中，众星拱月。
“黑天鹅的扮演者呢？”江亦琛问带他进来的工作人员。
工作人员一愣，不知道他为什么突然问起顾念。
立马回答：“还在准备。”
下一刻，江亦琛就看到顾念一身黑裙和群众演员站在一起，几乎被淹没。
他心里一扯，莫名想起她含泪求自己把白天鹅还给她的时候。
压下烦乱的心绪，江亦琛退出后台，去往贵宾室。
音乐声响起，《天鹅湖》正式开演。
第一幕是白天鹅出场。
不得不说林菱跳得很是一般，倒是身上特定的白天鹅服饰吸引了一些眼球。
每个旋转都做的及其僵硬，根本配不上主演身份！
江亦琛不愿在此浪费时间，正预离开，忽然一抹黑色艳丽的身影落入眼帘。
他就见顾念上台，如同一只堕入凡间的天使，一跃直至半空，舞姿优雅。
江亦琛眼底一抹惊艳一闪而过！
不得不承认顾念确实配的上白天鹅，不过他的承诺已经给出去了，没办法改变。
现场一片寂静后，瞬间爆发出雷鸣般的掌声！
很显然，这次演出黑天鹅碾压白天鹅。
台上尽情舞蹈得顾念也听见了观众的掌声，眼眶湿热。
不管是黑天鹅还是白天鹅，她都不亏于舞台和观众。
然而，就在她又一个大跳要往下落的时。
舞台下她所要落的一块电控地板正悄然下降！
“嘭！”
一声巨响。
贵宾室，江亦琛瞬间站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