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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和莫丛热恋时,连氏的风光无限。
见到连枝又准备写字,她愤怒地抽走钢笔,恶狠狠掷在地上:“写写写!你就知道写!你就不能说话吗?医生都查不出毛病,你为什么不能说话?你是嫌我和你爸对你不够好,存心气我们吗?”
连枝拼命摇头:不是,妈,我没有,我真的说不出话来,我怎么努力都不行……
“我不想看见你!晚饭吃了,连家没有夜宵!你的房间已经变成储物间了!听明白了吗?”连母吼完,坐回麻将桌,扔麻将牌泄愤。
连枝跪下,捡起钢笔,伏在地板上写:妈,我走了,您照顾好身体。
看到连枝跪着写字的倔样,连母气得血压噌噌往上升,拿抱枕砸她的背,“你给我滚!我让你滚!”
“真想我过得好,你就从莫丛那里多要点生活费,贴补家用!以后不带钱,不要回来!”
笔尖断了,溢出的墨水漫过她的字,浸透整叠便利贴。
连枝终于心死,仓皇收好残局,狼狈离开。
——
父母厌弃,丈夫嫌恶,连枝只有在剪纸工作室时,才感觉到一点点的自在和价值。
连枝赶到时,工作室一反常态,只有容榕守在门口。
“怎么了?”连枝用手语询问。
容榕答:“你病几天病糊涂了?今天晚上是咱工作室的剪纸艺术展啊,大伙都直接去美术馆了。还是师傅了解你,你肯定要忘。”
师傅这一身手艺几十年了,能有这次机会实在不容易。
连枝连忙向容榕道歉:我们赶快过去吧。
容榕骄纵,一开始特别看不上连枝,现在反而最喜欢。她拥住连枝往停车场走,“师傅啊,最看好你的作品了。他说,你的东西,有我们不会有的深重。”
连枝不语,并不觉得她做得好——师傅打小带她,对她自然有感情,也知道她自卑,总是鼓励她、夸奖她。
半路上,容榕接了通电话,突然一个猛刹。
连枝措手不及,往前冲被安全带勒住,又重重砸回座椅。
不等连枝问,容榕就炸开了:“连枝,我们的场地,被一个叫江似梦的画家给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