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顶多又受点皮肉之苦罢了。她不能眼睁睁地看着这个男人自甘暴弃。即使被他关进牢房中,她也不管了。因为,她不想看到他这个样子。
南宫钰疾步而走,她边走边在心底盘算,待会要怎么向他解释自己会出现在这里。难不成要坦白从宽?这样他会信么?
他会信——才有鬼呢!
南宫钰从小与他一起长大,对于他的性子,她还是有所了解的。
阮逸墨仿佛没察觉到有人在向他靠近,他狂放地痛饮酒液,即使过猛的力道使得玉液琼浆涎着嘴角流下,弄湿了胸前的衣襟,他也不去理会。好像特意要让这一切发生似的,阮逸墨索性举起酒壶,大口大口地猛灌,犹如口渴之人猛饮甘甜泉水那般。阮逸墨这种狂放的饮酒之举,让南宫钰觉得那酒壶中装的不是浓烈的酒液而是水。
眼看就要接近阮逸墨身旁了,与此同时,南宫钰还未来得及开口,就只见眼前的男人手软头低,脑袋趴在石桌上,闭眉合眼,沉沉盹睡过去。
“阮卿家,你......还好吧?”南宫钰摇了下阮逸墨的身子,试探性一问。
南宫钰用手探探阮逸墨的鼻息,以确保他的确睡着了,这才真正松了一口气。
“你不能生气,不能惩罚我,你不说话我就当你默认了,你堂堂摄政王,可不能言而无信哦。”南宫钰战战兢兢祈求他继续保持沉默。
“你和这些酒有仇吗?醉成这样子,明早醒来又得头疼了。平时你都不会沾酒的,为什么今晚要喝那么多,你不要命了?”嘴上虽是这样责怪,心里却担心得要命。
南宫钰返到一旁坐下,她疑惑地望着这张美如冠玉的面皮,她忍不住伸出手轻抚一下,轻微道:“你这又是何必呢?”
看着沉睡中的阮逸墨,南宫钰的心跳得极快,伴随而来的是一种很奇妙的感觉,她形容不出这种古怪的心情。为什么会这样?她也想不明白。
不行!不能让他睡在这里,得找人把他弄回忠王府。可是,这个时候找谁合适呢?
夜深人静,又没有摄政王的旨意,谁敢夜闯皇宫重地?怕是明早阮逸墨追究起来,那人估计要落得枭首示众的结局。
南宫钰凝神想了会,忽而脑中闪过一个激灵。对,就是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