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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已是药石无医了。
望着苏意卿虚弱的模样,苏寒霄红了眼,千万句怜惜尽化作声:“意卿……”
苏意卿看向他,视线不觉停在了一旁的慕丞相身上。
慕丞相沧桑的双眼满是血丝,他微颤的手抚着她的头发:“孩子,这些年苦了你了。”
苏意卿张了张嘴,却不知该说些什么。
苏寒霄握住她的手,河声道:“意卿,你不用怕了,在将军府受的屈辱,丞相都会替你讨回来。”
这话似是戳中了苏意卿的伤处,痛的她满心愁绪。
比起屈辱,她更多的是失望。
那个鲜衣怒马的少年,那个对烛起誓的男人,终究是抛下了自己……
将军府,前厅。
“我不娶。”
谢楚河的话刚落音,谢母便呵斥道:“难不成你还嫌丞相之女配不上你?”
谢楚河不言,眉目间噙着愠色。
谢母攒动着佛珠,侃侃而论:“你与丞相千金本就有婚约,当年要不是她走丢,谢夫人的位置哪轮得到苏意卿,苏意卿也算识相,自己走了。”
她顿了顿,又继续说:“烟儿虽是个善解人意的,但终究难登大雅之堂,如今丞相千金被寻回来了,天时地利人和,你……”
谢母话还没说完,谢楚河便不耐起身离去。
除夕在即,鞭炮声阵阵。
谢楚河不知不觉走到苏意卿的望春斋。
从苏意卿走后,院门的门檐上再也没有照明的灯笼了……
他犹豫了半晌,推开门走了进去。
往日烛火通明的屋内只剩一片漆黑,隐约的压抑挤得谢楚河心头发闷。
他点上烛火,屋里陈设依旧,唯独不见本该在床上歇息的人。
谢楚河坐到床上,手拂过冰冷的被褥,丝丝寒意从掌心刺入心底。
说不清的思念中渐渐涌起股恼意。
苏意卿何时这么倔强了?不声不响地走了这么些天,连句话都没派人来回。落
谢楚河皱起眉,环顾着空荡的屋子,目光突然停在桌上一掌薄纸上。
他起身上前,拿起一看,“和离书”三字如针刺进双眼。
当视线触到最后“此一别,生死不相见”一句,谢楚河心口腾起怒火。
那日他不过是说了几句气话,没想到苏意卿竟当真,还亲自写了和离书给他。
亏他这几日为她悬心,原来都是自己想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