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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个人问题,与别人没关系,但是,直觉告诉我,不是这么简单。”
林蕾探究的眼神仿佛要把严佳看个底儿掉。
严佳觉得呼吸不够用,使劲吸了两口,勉强在脸上挣出个事不关己的笑容来。
半晌,林蕾长叹一声,到底没有深入追究,“人各有志,不能强求,好在方振乾是个考虑周到的人,他已经替我引荐了合适的接任者。我刚从他那里回来,一个上午都在交接手续。”
严佳一震,这么说,他还没走,还在杭州?
她脑子飞快乱转,却像只被关在玻璃瓶里的苍蝇,乱飞乱撞,但找不着出路。
严佳不吭声,林蕾似乎也早有预料,顿了片刻,她缓缓拿起桌子左上角的一个文件袋,递到严佳面前,“这是刚才,方总他……委托我带给你的。”
严佳脑袋里嗡嗡乱飞的小苍蝇一下子消失了,她紧紧盯牢眼前的袋子,不敢接,谨慎地问:“是什么?”
“不知道,他没说,我也没问。”林蕾没什么情绪地解释。
严佳咬着唇,迟疑再三,还是接了过来,档案袋很厚实,仿佛是一些硬质的证件。
“没别的事了,你可以出去了。”林蕾对她手上的袋子似乎并无兴趣,交待清楚就下了逐客令。
严佳碰着文件袋垂头丧气走出来,连阿菊都没了踪影。
她回到桌边,盯着袋子又打量了好一会儿,仿佛没有拆开的勇气似的,良久,才慢慢揭开绳扣。
拆的时候,手不由自主微颤了一下。
最先被她逃掏出来的是一页信纸。
细细展开,上面是极工整的字,写得很密,严佳认得那是方振乾的笔迹。
“佳佳,
现在是凌晨四点,窗外很黑,没有月亮,也没有风,奇怪,世界仿佛停顿住了。
只有当想到你也在这个城市的时候,心里才又觉得充实起来。只是,明天我就要离开了。
提笔前,想到有很多话要对你说,握了笔,又不知从何说起。
人真是复杂的个体,以为很了解自己,可是,突然会在某一天,某一点,发现另外一个自己,陌生的,但是更真实的自己。就像我们的分别,比我们的结合更让我刻骨铭心。
整整一年,我抑制住一次又一次想要去找你的冲动,告诉自己,要给你时间。
我从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