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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放在我身边,又将我伤口上的黄土揭开,只见原本红黄的土上面一大片黑浓的稠血。
他将那些用过的土扔进坟坑里,跟着又抓了新土敷我伤口上道:“土为地母,可容纳万物也可生长万物,你被尸毒所侵,又咬了你爹,呆会抓点碑下的土回去和水,沉过之后,你将那水喝下去。”
感觉到脖子没那么痛了,我才抬头看着他道:“什么是长阴碑?”
爷爷的手一顿,拿在手里的黄土差点就落地下去了,朝我苦苦一笑道:“以后你就会知道的,记得每天拿你娘的血肉将石碑描上一遍红,要不你爹又得从棺材里爬起来。”
说完似乎怕我再问什么,慢慢的站起来,拿起那把铲子将我爹的棺材给钉死,跟着又从怀里掏出几枚木头钉子看了又看,这才沉叹了口气钉在我爹的棺材上,然后开始一点点的封土。
我在地上又坐了一会,看着爷爷无比沉闷的做着这一切,远处天边已然开始放白,村里的头鸡开始打鸣,这才慢慢的起身想将我娘的衣服收拾好,却发现她肚皮上的那个破开的洞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完全合拢了,只剩外面一点点皮肉没有长好。
能自己愈合伤口的人,还是这么大的伤口?这还是人吗?
我吓得慌忙朝后一退,朝一边的爷爷指了指我娘。
他看了一眼我娘,依旧不紧不慢的给我爹填着土道:“日后你就会知道的,你娘不是普通人……”
不是普通人?
我看着她手腕上的咬伤,还有身上被我爹以及曹颢咬出来的地方,都没有好啊?为什么就被曹颢破腹而出的地方好了?
这时鸡又开始叫了,我也顾不得多想,连忙将我娘的衣服弄好,抱起她就朝屋里走去。
一路上她都没有醒来,呼吸很弱,我又不知道怎么办,将她放到床上就立马跑到屋后,抱着曹颢,然后眼巴巴的看着我爷爷。
爷爷终于将我爹的坟给填好的,高高隆起的一个坟包,完完全全是一座坟的样子,这才接过我怀里的曹颢看了看,然后示意我跟他一块进屋。
到了屋里,爷爷让我烧了水给曹颢洗了身子,又用细绳将脐带缠死,说等三五天就会自然风干脱落,到时要我好好的收着,以后如果曹颢肚子痛就用干脐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