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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选了一个靠近角落的炉子坐了下来,格里说道:“我去拿点烧的东西来,你留意好他们两个。”
烧烤场里晚饭时候人不少,场子中间是个小型的广场,有舞台,台上还有支拉丁乐队在奏起了热闹的森拌,看来这里正举行一场派对。游客们拿着啤酒和烤肉,疯狂地边喝啤酒边跳着。
那两个跟踪的型警见这里人多,怕引起骚乱,就找了个离我们不远的位置坐了下来,继续监视我们。
格里买来了半打啤酒和半只猪腿,还有刀叉一类的东西,我拉开啤酒的易拉罐的拉环,装作很热烈地和他碰了个杯,然后把拉环藏在了手心里。
炉子的底部是用岩石做成的,我把身子挡在那两个密探前面,把左手伸到石头下面,迅速地把拉环的边缘磨得锋利。
格里教官看出了我的意图,小声说道:“现在不好动手,一会骚乱一起,你再动手,就没人留意到是我们干的了。”
只见他把一听啤酒猛摇了几下,然后象其他狂欢中的游客那样,大摇大摆地跑到广场中心跟着拉丁的节奏跳起了舞,我在一旁边笑边为他鼓掌。
只见格里跳着跳着,走近了一个碳炉,把手里的啤酒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塞了进去。然后又跌跌撞撞地颠回广场中间继续跳舞。
我看到身后两个监视我们的型警站了起来,接近了跳舞的人群,生怕在人群中失去了格里的踪影。我看时机差不多了,也走上前去忽然搂住站得比较靠前面的那个型警的脖子说道:“先生,陪我跳只舞吧!”
就在此同时,炉子里的那听啤酒忽然发生了爆炸,把所有在场的人都吓了一跳,通红的火碳向旁边的人飞溅开去,不少人痛得哇哇大叫,一时间,广场中心乱成一团糟。
被我搂住的那个警察正想甩开我的手去看看发生什么事,不料脖子上一凉。锋利的铁环把他的气管和动脉一起切开,鲜红的血液喷了出来,我赶紧缩手,省得被血弄到身上。在我身后的另一个型警见势不妙,正准备拔枪的时候,我故意身子一软,装作晕倒似的后退几步,一脚踩在他的鞋面上,同时转过身去,正面一手搂住他的脖子,实际上我的手臂已经暗发死劲锁住他的颈骨,嘴里喊到:“